本以為說不動喬池的永寧,此時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喜出望外:“嗯嗯,永寧知道,隻要皇兄肯幫永寧在父皇哪兒說說,就肯定有轉機。”
喬池也不好再拂了她此時的高興,隻是點了點頭:“嗯,回宮去吧,這麼大了還動不動就哭,讓人看了豈不是要笑話。”
“嗯,永寧這就回皇宮。”
看著永寧那滿含期待的眼神,和略帶激動的背影,喬池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本就是沒有可能的事,自己卻還是承諾了,罷了,等她走了或許就會慢慢接受這個事實了。
永寧前腳剛走,一個侍衛就走進了喬池的書房。
“太子殿下,令越那邊我們的人來信了。”
喬池收了收神,才抬起頭:“把東西給我看看。”
那侍衛連忙就從衣服內拿出了一封密信,看了那封信喬池的眉心皺得更緊了。
“你先下去吧!”他似乎很疲憊的朝那人揮了揮手,那人便退了出去。
即使前路在艱難,他還是得走,這是他的命,喬池在心裏默默的對自己說。
……
自沈暮鳶醒了,炎辰墨便真真切切的做起了丫鬟來,無論是關於沈暮鳶的什麼他都開始親力親為。
這一受傷,沈暮鳶就沒辦法去捕殺人,自然身子好得十分慢。而炎辰墨還每天守著她,寸步不離現在連想自己起個身都難了,也免不了要吃那些對她現在來說的俗食了。
這個時間炎辰墨應該在廚房,沈暮鳶這樣一想連忙心一動。#@$&
“夜祁!”
“屬下在!”
沈暮鳶心虛的咳了兩聲:“你家王爺呢?”
或許是炎辰墨這段日子太過小心翼翼的緣故,也將夜祁帶得有些神經兮兮的了,一看沈暮鳶眼神不對就心裏開始打鼓。生怕沈暮鳶一時又想到了什麼,起身就離開了,那他王爺這輩子就完了。
“姑娘找王爺有事?屬下這就去喊王爺!晚秋,晚霞,晚月你們好好照看住狐鳶姑娘,出什麼事就那你們試問。”%&(&
還沒等沈暮鳶開口,夜祁就一溜煙的跑了個沒影,生怕沈暮鳶又有什麼幺蛾子要出。
沈暮鳶:“……”
暮王府本來沒有一等丫鬟,因為炎辰墨不喜女子碰他的身,所以府內一等的貼身服侍奴才都是男的。
沈暮鳶這一生病,炎辰墨恐覺得男子不方便,便特意去領了三個一等侍女來。當然這一等侍女也不是隨便一個人都是,所以他便直接去白千塵住處搶了。
本來白千塵就以為他移情別念,他現在又突然跑去他府上搶了他最好看的三個丫鬟,更是讓白千塵誤以為他獸性大發,氣得一整日急歎氣。
還記得他剛將那三個侍女帶回府的時候,把夜祁也嚇慘了。哆哆嗦嗦問了一句:“王爺,她們這是?”
本來是想問炎辰墨將她們帶回來幹什麼的,誰知道炎辰墨卻隻說了兩個字:“奴婢。”
夜祁:“……”
那三個侍女無不生得嬌俏非常,姿色動人。夜祁本擔心炎辰墨帶她們回來,沈暮鳶會吃醋連忙補了一句:“屬下是問你去哪找的三個這麼漂亮的奴婢,也不怕狐鳶姑娘問你?”
隱層含義是,你找奴婢就算了何必找這麼漂亮的,沈暮鳶說不定會生氣的。
誰知道炎辰墨聽了他的話,一臉狐疑轉過頭上下打量了幾番那三個侍女:“漂亮嗎?我從白千塵哪兒搶的,本王覺得長得都差不過,沒什麼特別的。”
夜祁:“……”
那三個侍女:“……”
所以後來那三個侍女在炎辰墨哪兒碰了一鼻子灰,全都將注意力轉向了夜祁,誰叫他當著她們的麵毫不猶豫的誇她們漂亮的。
夜祁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本來是想幫主子避開一些爛桃花,卻不想自己卻惹上了這些爛桃花。
沈暮鳶不喜讓一些不密切的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那三個丫鬟從來沒見到過她本人,也一直都隻是守在門外,隻能依稀聽出是個女子的聲音,和看出炎辰墨對她的寵愛。
而沈暮鳶這一無心的行為,也就是不讓那三個侍女進她的房間,卻被那三個侍女想成她是個心胸狹窄的女人,以為她是怕她們搶走了炎辰墨才這樣做的。
也在後麵為自己生出了一些不必要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