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可能累了,就讓自己放縱一會兒吧,也不是第一次了。
過了好一會兒,炎辰墨才鬆開她,滿含激動的看著她說:“赤宛山的楓葉全紅了,你想去嗎?”
赤宛山!
這是她和炎辰逸初次見麵的地方,這麼多年了她還是第一次從其他人口中聽到,卻已是物是人非。
“嗯!我想去!”
“好!等天氣在回升一點,我們就去!”
…………
乾清宮,炎辰逸醒了
其實以他的身體和宮內各太醫的和治,他早該醒了,但是他卻不想醒。因為這是他這兩年多來,第一次夢到沈暮鳶。
“陛下!陛下!”
戴忠海叫了幾聲,炎辰逸才緩過神來。
看到炎辰逸轉過頭看著他,戴忠海嚇得一哆嗦跪在地上:“陛下你終於醒了,奴才罪該萬死,沒能保護好陛下還望陛下賜罪!”
“起來吧!”
炎辰逸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所處的地方,如眼的金色龍袍被褥驚紅了他的雙眼,原來一切都是夢。#@$&
夢裏,沈暮鳶仍在,緋色束腰淡荷長裙,女子未施粉黛的樣子也足以傾國傾城。她滿目顏兮的看著他,喚他夫君,眼波漣漪其中柔情似水。
這是多久之前的沈暮鳶呢?大概四年前或者是六年前,那時的她對他沒有恨,仍會喚他夫君。每日早朝後仍會守在府門口等他,往昔的珍貴襲來,炎辰逸幾乎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不斷顫動的心。
內心有多渴望,醒來就有多失望。也不怪她恨,看著這四處輝煌榮耀無限的冰冷,炎辰逸也恨。
離開也好,這樣自己也會留得住美好,少一些傷感。
“陛下,你有沒不舒服?”看著戴忠海小心翼翼的樣子,炎辰逸就忍不住怒從中來。%&(&
“下去!”
“陛……”
“朕叫你下去沒聽見嗎?”炎辰逸突然拔高聲音,讓守在他周圍的侍女奴才都瞬間一抖,其中當然也包括戴忠海。
“是,奴才該死,奴才這就滾下去。”
說著戴忠海就連滾帶爬的朝殿下走去,這不是嚇得而是宮內生存的守則,這是她十六歲進宮以來所學到的保命之法。
“你們也都給朕滾下去!”
失落感被現實撞擊,成功的變成了怒火,蔓延在整個乾清宮。被炎辰逸趕出來的一眾侍女奴才都不敢離開,也隻好守在門口幹著急。
一個奴才滿心擔憂的走到戴忠海麵前:“公公,我們應該怎麼辦?”
“怎麼辦?我叫你問怎麼辦?”戴忠海正愁有氣沒地方出,正好給他送上來一個出氣筒,所以不用白不用。
那個悲哀的小奴才就成了一個實打實的炮灰了,隻能扛著被戴忠海打。
戴忠海踹了幾腳,或許感覺到累了,便停下來喘了幾口氣。
隨即他靈機一動,伸手朝他剛才打的那個奴才招了招:“你過來!”
那個剛被打的小奴才,一臉驚恐的看著戴忠海,卻又不敢違抗,便低著頭走了過去。
“你想不想升為一等奴才?”
戴忠海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話,讓那小奴才一臉愣。
“現在正好有一個機會,你想不想要?”戴忠海繼續引誘道。
“不知道公公說的是??”
那小奴才仍舊心有餘悸的看著戴忠海,但無可置疑的,戴忠海的話讓他很動心。
“你還記得之前是誰給陛下送補膳來嗎?”
戴忠海的話讓那奴才麵上一喜:“公公說的是宛嬪娘娘!”
“嗯!”戴忠海讚許的朝他點了點頭:“還記得宛嬪娘娘走的時候說了什麼嗎?本公公可答應了娘娘陛下醒了,第一時間要通知她的,現在這個機會就讓給你,你知道怎麼做了吧!”
那奴才忙不迭的給戴忠海跪下:“多謝公公指點,小順子在這兒謝公公提拔之情!”
“嗯,快去吧。”
看著小順子一臉驚喜過甚的樣子,戴忠海不免心頭一陣鄙視。如果薑淺嫣來了,炎辰逸沒生氣反而高興的話,那自然少不了他的好處。但是如果薑淺嫣來了真好觸了炎辰逸的黴頭,他又好一陣推脫給小順子,無論哪個方麵,他都不會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