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白千塵走回他的座位,沈暮鳶才開始打量起了坐在他旁邊的喬詩悠,之前有見過喬池,她也大概猜到這公主的樣貌會是怎樣的。
但等真正看到時,還是被驚豔到了,喬詩悠不是屬於那種傾城佳人的美貌,她是屬於那種美得安靜的女子。
一襲白淺藕色襦裙外麵搭了一件淡玫紅夾襖,款款而坐,側麵望去身形纖弱、楚楚動人。
沈暮鳶很敏銳的發現,白千塵落座時那公主的眼神在他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目若秋水。
看來是妾有情了,如果不是因為她的婚姻注定要成為犧牲品,沈暮鳶道不介意撮合她和白千塵。
但是現在白千塵算是炎辰逸手中的一把利刃,加之之前喬池對她有過幫助,她還是希望喬詩悠能夠過得安穩一點。
“你今天打了胭脂?”
炎辰墨歪著腦袋打量了一下沈暮鳶的臉,不讚成的出聲問到。
沈暮鳶不知道他又在發什麼瘋,索性不理他了。
“本王和你說話……呢。”
炎辰墨原本很有氣勢的一句質問,當收到沈暮鳶那冷冷的眼神時,瞬間就弱了。
“恩,打了。怎麼了?”
炎辰墨:“誰讓你打胭脂了?”
沈暮鳶:“……”#@$&
夜祁:“……”
“不是我的意思是,往***都素麵朝天的,怎麼今日用起……用起了胭脂?”
夜祁忍不住在心裏又將他家那個王爺鄙視了一番,你有本事質問,那就有本事別慫啊。
沈暮鳶無語的看了看天,她真的找不話語來和炎辰墨說了。
“狐鳶,我餓了,要不我們回府去吧!”%&(&
果然硬的不行,又來撒嬌這一套,夜祁表示對他的鄙視又加深了。
“我現在還不能走,你餓了就先回府去。”
美目清澈淡然,冷清的聲音格外好聽,白千塵雖然沒聽清她說了什麼,但那聲音卻讓他覺得莫名的熟悉。
“王爺,王爺?”
“嗯?”
白千塵回過神,才發現喬詩悠正一臉詢問的樣子看。
“怎麼?”
“我是問王爺需要熱茶嗎?我安排溫霖去給我帶一份,需不需要幫王爺也帶一份。”
喬詩悠很聰明的沒問白千塵在想什麼,詢問的語氣也沒帶半點討好之意,仿佛就像是她和白千塵是老朋友一樣,好意的詢問。
這樣的方式道讓白千塵討厭不起來,他下意識的摸了摸放在他麵前的杯子,早已經冷透了。
畢竟現在的天氣,就算是在殿內熱的東西也放不了多久。
“那就有勞了!”
白千塵俊眸一展,笑著對喬詩悠說道。
喬詩悠朝他點了點頭,公主的氣質和教養全表現了出來,隻有她自己知道,白千塵那笑容對她的殺傷力有多大。
溫霖笑著接過了白千塵的杯子,畢竟白千塵能讓喬詩悠高興她也再樂意不過。
選秀仍在繼續,在除開開場的兩位之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現過能讓人多驚豔的女子。不過可能是礙於個秀女的身份,期間也有不少的女子過了,畢竟這選秀女一事並不隻是為炎辰逸,還為了整個令越國局的穩定。
是她?
這時一個走上場的女子吸引了沈暮鳶的注意力,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前斷時間鬧得沸沸揚揚的前大理寺少卿之子的婚約之妻_孔瑩。
她怎麼來了?沈暮鳶一時沒弄明白。
按理來說這定過親的女子雖然也可以參加選秀,但是她的婚親可是皇命,炎辰逸怎麼會同意她上場。
想到這裏沈暮鳶下意識的就朝炎辰逸的方向看了去。
“是我讓她參加的!”
耳邊那個傲嬌王爺發話了。
“為什麼?”
炎辰墨俊臉一揚:“本王就是覺得她挺合適的。”
挺合適來打炎辰逸的臉吧,畢竟自己之前賜婚的人,現在來競選做他的妃子,擱誰心裏都會不舒服。
沈暮鳶嘴角輕微的抽了抽,幼稚的男人真是傷不起,特別是幼稚得要命的人。
孔瑩雖然在撫越城內不是很有名,但是她的身份擺在哪兒啊,就算她定過一次很失敗的婚也絲毫不妨礙有眾多人來給她提親。
但是沒想到她卻都拒絕了,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她跳的是一段較為平常的彩緞舞,舞者手拿五根不同眼神的舞蹈綢緞,同時起舞,由舞動中的色彩多樣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