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她的話,炎辰逸並沒有立刻揭穿她,反倒是輕巧的靠在他背後的登上,淡淡的敲打著桌麵。
那一聲聲清脆的聲音,很是讓人覺得壓抑,薑淺嫣隻覺得她都快要在炎辰逸的眼神下喘不過氣了。
正當她準備開口要詢問炎辰逸的意思時,炎辰逸開口了。
“朕也就是無意中得知,這蘇子箐居然是原本沈丞相的侄女,你說巧不巧?”
薑淺嫣現在隻覺得炎辰逸的眼光像是一道道冰刃一樣,毫不留情的割在她身上,既痛又冷得刺骨。
“臣妾、臣妾不知道!”
炎辰逸:
“愛妃的意思是,不知道那蘇子箐是沈丞相的侄女,還是不知道沈丞相是誰?”
炎辰逸的這句話,就像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薑淺嫣隻覺得她的腦袋嘭的一下就炸開了。
難道,炎辰逸這是開始懷疑她的身份了?
不可能,她現在是燕國的和親使者狐鳶,並不是沈暮鳶也不是薑淺嫣,炎辰逸不可能會發現的。
她隻能強裝鎮定的開口道:“臣妾……,臣妾不知道陛下是什麼意思,臣妾既不知道蘇子箐的身份,也不知道的什麼沈丞相。”
“大膽!”
炎辰逸突然猛的一拍桌子,嚇得旁邊的戴忠海都是一哆嗦,更別說薑淺嫣了。
戴忠海原本在乾清宮的時候,見炎辰逸換了一身衣服還說要來薑淺嫣,他心裏還暗中為薑淺嫣高興了一把。至於現在的情形轉化,是他也沒預料到的。
薑淺嫣被他這麼一吼,瞬間就跪倒在地,全身也不自覺的就開始抖了起來。
“婉嬪,不燕國的狐鳶你可知罪?”
此刻的炎辰逸將他那特有的帝王之威發揮得淋漓盡致,不可否認,單從為帝王之位來說,炎辰逸要比炎辰墨合適得多。
“臣妾知罪!”
炎辰逸:“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
薑淺嫣咬了咬牙說道:
“臣妾確實知道蘇子箐就是那沈丞相的侄女,但是臣妾並不知道沈丞相是誰,還望陛下恕罪!”
“就這個?”
還有什麼?薑淺嫣心中一沉,她的身份不可能會暴露,但是炎辰逸這些到底是哪裏得知的。
“臣妾實在不知陛下所言何事?”
心一橫,索性她試探一下他到底是知道了些什麼。
誰知道炎辰逸隻是冷冷的望了一眼薑淺嫣,便道:
“來人給我將婉嬪押起來!”
瞬間原本跟著他過來的禦林軍就湧進了屋,將還沒回過神的薑淺嫣從地上扯了起來,直接反押著。
薑淺嫣一時沒弄明白,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
“陛下,不知臣妾所犯何罪,陛下要這樣對待成親!”
炎辰逸此刻仍舊在看著薑淺嫣笑,隻是笑得不帶一點溫度。
“你想知道你所犯何罪?一會兒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來人,給我搜!”
薑淺嫣的神色中一閃而過的慌亂?內能逃脫了炎辰逸的眼睛,更是讓炎辰逸冷了眸子。
好你個炎辰墨,沒想到你居然能有這樣的能耐,到還是我低估了你。
過來一會兒,一個侍衛上前道:
“回稟陛下,沒有搜到可疑之物。”
薑淺嫣神色仍舊沒變化,倒是炎辰逸狠狠的皺了皺眉,瞬間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婉嬪的身上不是還沒搜過嗎?來人去給朕傳兩個宮女來!”
這下薑淺嫣不再淡定了,原本藏在衣袖內的兩瓶藥也變得如千斤沉了,到底是哪裏出了錯?
這時兩個宮女被叫了上來,她們都是薑淺嫣宮內的宮女,也不知道炎辰逸傳召她們所為何事,便隻好硬著頭皮走了上來。
“奴婢參加皇上!”
炎辰逸:“你們去給朕搜婉嬪的身上,一概有疑物品統統都給朕拿上來。”
那兩個宮女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皇命不可違。
薑淺嫣此刻隻覺得她從來沒有這麼絕望過,炎辰逸的樣子是已經都坐實了關於她的事,但是為什麼又要如此的大費周章呢?
直接將她處死,不是更符合他的行事?最後她也隻能認命的讓那兩個宮女搜了身,而她衣袖中的兩瓶藥,自然也是沒能逃過。
“皇上,這是從娘娘身上找到的。”
看著那被遞到炎辰逸手上的兩個藥瓶,薑淺嫣的一張小臉也瞬間變成了慘白,原本精致的妝容此刻也蓋不住她的心灰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