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索要,朱雀之令(2 / 2)

一襲紅衣、黃金麵具,一臉肆意而邪魅的瘸笑,真不知該怎麼說他這是自命清高裝逼呢還是耍酷。

“真是榮幸之至,在哪兒都能與你見麵。你不是大紫國的人吧?”彥淺清幹笑著轉過身來看向來人。

“相見是緣,在下不過一介商賈之人。”紅衣神秘男提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隨手執起一杯便遞去彥淺清麵前。

“商賈之人?”瞥了眼接來的酒杯,她並沒有要喝的意思,抿唇啟齒繼續道:“哪有人這樣介紹自己的!”

麵前紅衣神秘男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在她才遇到他的那天便將其劃入了黑名單。不過這人倒是有意思,那日她站在高處賞月,他竟以為她嫌自己醜陋想不開要輕生。

天下之事無奇不有,她相信他在她身邊糾纏一定是想得到什麼好處。畢竟沒利益的活沒人會幹。

“赫連城。小東西,可記住了?”

轉眼,赫連城坐在一張小靠椅上一搖一晃地,閉著眼睛享受著杯中的美酒。

“本小姐憑什麼記住你的名字!”彥淺清放下手中不曾飲上一口的杯子,磨牙恨恨,“不許你再這樣叫我,我們之間不熟。”

“清兒,別怒。你不是來找我玩的嗎?”赫連城向她做了個快坐下消消氣的手勢,隨後便笑得不亦樂乎。

被他那麼一提醒,彥淺清想到此番來此的目的,便隻好壓住粗重的呼吸。

“再來這之前我並不知道是你。你也知道我來你這的目的,我們幹脆直入正題吧!”

赫連城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遂慵懶的從搖椅上站起來,並向桌子這邊走來,“是清兒有求於我吧?嘖嘖~聽這語氣,好像不怎麼友善呢!”

“那你想讓我如何,才能將我要的人給我?”就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筵席,你還沒怎麼著,他就已經盯住你身上的什麼了。

“清兒,這活可是你說的喲?我想要的東西自然隻有我知道,就算是你……或許也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吧!”赫連城邪魅一笑,丟去手中的杯子一步步向彥淺清走去。

彥淺清暗覺不好,她身上可沒有什麼東西不是她不知道的,莫非這死變態看上了她,亦或者他有什麼特殊癖好要她的心她的肝泡酒喝吧……

轉頭看了眼後邊簾子裏彈琴的女人,那女人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離開,眼下天字號房裏似乎就隻剩她和這個死變態了。

“不……不是我說你,你長得那麼高大威猛,該不會是看上本小姐了吧?你喜歡我身上哪點我改!”

彥淺清上輩子還沒遇到這種事呢!即便遇到了那也不能拿來與現在這種情況相提並論的呀。

赫連城像打量一件完美的物品般將彥淺清全身上下看了許久,也不知道那腦子裏在想什麼,唇角一直帶著那招牌式的邪笑。

“隻是覺得我們很久沒見麵了,想多看你幾眼罷了!嗬!又不吃了你,你沒必要怕什麼。”嘴不說心想,這小東西倒挺有意思的。

媽啊,不對她上輩子這輩子都沒有媽!爹啊,不論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她的爹爹們都隻會教她守法律己、精忠報國,可沒教她去學壞啊!

腦子裏這樣想,越想越離譜,還脫離了她本來的性格,嚇得彥淺清臉色漲紅,急忙到了幾杯茶水喝下。

“那是酒,不是水。”麵前那張帶著金黃色麵具的紅衣男子笑意凝聚在唇角,似呼被她嚇住了般。

聽到赫連城說她喝的是酒,彥淺清當即就噴了,還噴了赫連城一身。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的我!”

“小東西,你可知道如果你是別人,我會拿你怎麼著?”赫連城掏出隨身攜帶的絹布拭擦著滿身的酒漬,語氣低沉沒有了之前的歡笑。

彥淺清知道自己失態,道歉什麼的好像也不管用,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她趕忙上前去幫著擦,手不小心碰到那金黃色的麵具時被赫連城一把抓住。

“清兒就這麼好奇這副皮囊?”話語雖邪魅如初,卻透著冰寒。

彥淺清搖頭,試著抽回手擺脫他的鉗製,不敢再去碰他的麵具。

一般不敢以真麵目示人的人都是極為危險之人,她可不想自己遇見的是心理扭曲的變態。

“人你可以帶走,但孤要的朱雀令孤會隨時從你身上取走。”衣帶漸寬,赫連城擦著脖頸,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感激地對他一笑,也不知道他說真的假的,彥淺清知道此地不宜久留,趁現在他還沒反悔,趕緊的開溜將人帶走。

想著人也就從赫連城麵前消失不見,獨留下那揉皺了的錦帕攥在赫連城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