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妹妹第一才女兼美人的稱號是這樣來的!姐姐真為你感到悲哀!”彥淺清沉聲道。
見彥淺清如此,彥芸心情大好:“咱先不管是怎麼得來的,其他人不也沒有那個資格嘛!”搗弄著指尖蔻丹,她整張臉笑得明麗動人,連步態都變得輕盈起來。
“好像也是,不過是個不值錢的稱號,誰稀奇!”彥淺清咋舌。
彥芸懶得理她:“不稀奇別人可稀奇!”
兩人背道不歡而散。彥淺清走過炫白大理石拱橋,不見彥無心蹤影,找了一下沒看著人,便隻得放棄,先回住處。
回到住處,正要問人看見彥無心沒,便見彥無心一臉失魂落魄的走來。
也沒問她怎麼回事,安排露兒帶著她去把該帶的藥帶上,再讓人把換洗的衣物都準備好,然後備上一些銀兩幹糧,就帶著她匆忙去了別院。別院不敢多留,把該安排的安排了,便直奔承德醫館。
“病人小腹下垂式的痛?孕期出血?臉色蒼白有虛汗不說?還幾度暈厥!”
茯苓一驚一乍後,對麵前一身青衣打扮的少女假笑:“大小姐,就你?你家大夫給你家大夫人開的方子沒有問題。”
就她?怎麼了。茯苓有沒有搞錯!她來這裏不過是讓茯苓確認一下徐媛是不是宮外孕,然後好商量對策啊。
“茯苓!你事情做完了?事情做完了還有事情做。”身邊路過個不停擠眼神的老頭,也不知道向茯苓傳遞什麼信息。
彥淺清知道,這老頭就是見不得人在這裏清閑。
“抱歉啊!”茯苓歉意道,轉朝彥淺清扯唇,然後垂著頭人就這樣離開,任彥淺清怎麼喊她就是不回頭。
留不住茯苓,彥淺清沒好氣的對走遠的老頭道:“我這是正常看診!”
然老頭當她話充耳不聞,貌似還有加快腳步的傾向,氣得彥淺清篡緊拳頭。
南雪易忙完手上的事正好看見彥淺清,想也不想的拿起一張紙裝著泥土向這邊走來:“你來了?”
“嗯,我來診疾。結果他把茯苓給我轟走了!”
“程老就是那樣,你知道的。”
“就是哪樣?如果真有什麼疑難雜症,他治不了的,就不允許他人治了嗎?”彥淺清怒了努唇譏諷。
“也不是,茯苓是他帶的,至今還一無所學。你這樣請教見習,拋開主醫,程老肯定會不高興。程老這個人有點強迫症,不喜歡見習玩忽職守。”
“見習見習,何為見習?沒有見,何來的習!嘖嘖,程老這也太迂腐了。”彥淺清憤恨道。
南雪易不自覺的笑,低頭將手中的泥土湊到彥淺清麵前:“問一下,這些泥土怎麼樣才能入藥?”
看到他手中的泥土,彥淺清扶額哀歎,環視周圍,病患者明顯減少了很多。但誰能告訴她,不懂得用泥土,這些病人他是怎麼治愈的?
衝南雪易抿唇一笑,無趣道:“你就沒查過醫術古籍嗎?”
南雪易:“……”
“這泥土裏不是有蚯蚓嗎?哦是地龍。把泥土弄燒熟就可以兌著發黴的菜汁吃了!橙皮發黴吃下也可以!”彥淺清道。
這樣不僅可以治水土不服症狀,還可以預防霍亂。
南雪易狂喜:“真是太好了!這方法你是從哪裏得知的?”
“一本偏方書上吧!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彥淺清歎氣:“你的問題解決了,現在輪到我的問題了。”
“有什麼症狀?你說吧!”南雪易眼睛晶亮晶亮的。
彥淺清如實說來:“孕期,腹痛,幹嘔,虛汗,出血……可以檢查出什麼情況嗎?”
“多半陰虛陽搏,是什麼人麼?”
陰虛陽搏?那就是血崩了!
彥淺清情緒低落:“我爹的夫人有了身孕,府醫說她身體羸弱,開些大補的藥來調節身體。”
“他們可能想先保住胎兒。”
“不,他們分明在拿大人的性命開玩笑!那胎兒不到才一月有餘。”彥淺清激動道。
“不關他們的事,陰虛陽搏乃血崩之兆。他們能做的,不過是反其道而行之,能救一個是一個。”南雪易道。
“那誰能保證胎兒一定能活滿十月,若是胎兒沒有附著在子~宮內膜上生長呢?”彥淺清著急。
“胎兒還可以附著在子~宮外生長?”南雪易聽得玄幻,抓住彥淺清的肩膀,欣喜若狂道:“你是如何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