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發女仆將餐車裏的美酒嘉肴取出。
似乎這就耗盡氣力,柔弱地喘息一聲。
細看之下,她額頭滿是汗珠。
喊一聲熱,脫掉圍裙,拉下披肩。
露出香肩,以及肩上的粉色的神秘紋路。
紅著臉道:“打擾您了,我休息一下就走。”
她的氣息,伴隨著梔子花香,飄了過來。
少言隻一個照麵,便被她吸引。
也不趕她,少言看那白發,細膩柔順,散發乳色光澤,有股想要撫摸的衝動。
“累了就歇歇,你叫什麼?”
她找椅子坐下,說自己名叫伊娃。
“我從小頭發就白了,體弱多病,多虧水澤少爺收留,才能在莊裏生活。”
“挺好。”少言定了定神,坐到餐桌前。
伊娃立刻到身邊伺候,招待水酒。
倒酒時,仿佛被抽掉了骨頭一般,軟倒在地。
酒水灑了伊娃一身,亦灑在少言身上。
她緊張地站起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趕緊拿布為少言擦拭,身體有意無意間,觸到少言。
少言嘴角微微一緊。
他有些不清楚,伊娃是真的弱不禁風,還是有意這麼做。
“水澤這個家夥,花樣不少……”他自言自語。
“誒?您說什麼?”
“沒什麼。”
伊娃低頭看了看自己,趕忙後退,害羞的和少言保持距離。
“哇啊——”她臉紅到脖子根了,手足無措。
清純中,略帶一點傻萌。
伊娃偷看過來,背過身去,扭捏了一陣。
許久,她兩眼水汪汪的回過頭來,看著少言。
發現少言亦看著她,就是沒什麼表示。
“你……能不能幫我,找件幹淨的衣服。”
少言莞爾一笑。“在我這裏,你完全不需要考慮衣服的問題。”
伊娃楞了一下。”這話……是什麼意思?“
次日。
“哈哈哈哈——”水殤得知伊娃去了一日未回,撫掌道:“如果不出所料,你妹妹應該是成功了。”
女奴傾拜在他腳下,阿諛奉承。
“明天,叫你妹妹把毒混入他飲食中,就不用管了,我自會叫人把他抬走。”
“是,主人。”
等了一日,水殤胸有成竹,但好消息一直到了傍晚還沒送到。
“怎麼回事?”
其手下道:“我們去時,看見那個原始人在舞劍。”
“舞劍?”水殤臉色一黑。“他沒有中毒嗎?”
“這……他好好的。”
“嘖。”
女奴上前說道:“讓我去找妹妹,看看發生了什麼。”
水殤許了,半晌,女奴回來。
“她說那個原始人吃了毒食,一點事也沒有。”
“哼……算他有本事,明天換,給我找毒性最猛的。”
又過了一日。
水殤仍舊等到晚上也不見少言被抬來。
暴跳如雷,指著手下鼻子罵道:“廢物!怎麼還沒動靜?”
手下急道:“我們去時,他仍舊在舞劍。”
水殤額頭冒起青筋,又派女奴去問。
回複依舊是沒有藥倒少言。
“怎麼可能!?”水殤猛然拍桌。“我的毒藥,就是高級演化生物也被放倒了!”
女奴駭然。
“明天,你親自下毒,送餐過去。”
“是,主人。”
次日。
伊娃給少言房間拉開一道門縫,見是自己的姐姐親自送飯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