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達芬奇等人的智商純屬後人虛構。
“阿姨給你泡杯牛奶”
“加西亞阿姨,我現在換牙。”說話時,安娜張嘴,口裏缺了四顆門牙,上一下三。重生有重生的煩惱,尤其是七歲的孩子,比如說換牙,很難受,說話漏風,還有一顆門牙岌岌可危中。
但是:“可以多放點奶粉,兩包,泡成懸濁液,剛好奶粉不凝結成塊。”
安娜努力的伸出小短手,緣著椅背,還要小心旋轉椅轉動。
漫威世界隻給了她超級智力,身體依然是7歲小孩,短手短腳的。
等到加西亞接熱水時,安娜從小背包裏拿出兩塑封袋。
袋子裏裝著五根棕色卷發,很長。
“加西亞阿姨……”
啪,勺子掰斷了,一截斷在杯子裏,一截抓在手上:“什麼,你要做短串聯重複序列檢測?”
安娜心情毫無波動,如果人性跟1+1一樣簡單,安娜可以算到橢圓積分,可惜世界上最難掌控的就是人性,安娜也不決定掌握。
看加西亞的表情,看起來十分震驚,老派學究麼,可以理解,安娜心想。
早在來前,她就想好了問話,特意避免刺激性語言,將親子鑒定說成短串聯重複序列檢測。同樣的意思,如果是前者,加西亞阿姨已經撒手不幹了,現在情況還好,稍好而已。
安娜要鑒定的是自己母親,也就是加西亞的頂頭上司——瑪雅·漢森。
現在加西亞估計難過那道道德的門檻。
不過安娜覺得,加西亞跟著自己吃裏扒外跟習慣了,大致是能成功的。
加西亞依然攪動勺子,即使勺子是斷的。
有門,不否定就是最好的消息。
“學校布置家庭作業,題目是我和我媽媽。”
“然後……”
“於是我就有了第一個問題,我Mom怎麼證明我Mom。”
“Mom的頭發是棕色卷發,是顯性基因,卷發也是顯性基因,然而我的是亞麻色,直發,兩者都是隱性基因,也就是說母方提供隱性基因的概率是四分之一。”
“考慮到我爸爸頭發基因未知,顯隱按各一半算,生出亞麻色直發的幾率是八分之一。”
“也就是說,我有八分之七的可能性不是Mom的女兒。”
加西亞斯巴達。
前幾天,安娜當著加西亞的麵,拿出一本厚厚的遺傳學圖譜看。
“我覺得mom為了怕我傷心,偽造了出生證明。所以我才想到DNA鑒定。科學家講究第一手調研資料,數據才是基礎,是一切,我希望得到數據。”
秉著科學家懷疑一切的態度,安娜懷疑瑪雅·漢森作假。
畢竟,就算是瑪雅的女兒,安娜也得說一句,瑪雅·漢森做事情有點不顧手段,很像幕後大boss。
而且,在漫畫裏,瑪雅·漢森拋出小boss吸引注意力,最後才圖窮匕見,妥妥一大boss。
就算是電影裏,麗貝卡·豪爾也以為她才是最終boss,基力安就是打醬油的,如果不是她死得早的話。
最後,安娜覺得,瑪雅·漢森跟自己的感情並不深。
甚至從行為習慣上看,加西亞更像自己母親。
如果不是安娜已經確認,加西亞現在還是母胎單身的話。
加西亞阿姨放下牛奶,接過袋子。很正常的表現,安娜覺得加西亞得猶豫那麼小會。
不過,總算有個好現象,她放進了口袋。
“我要告訴瑪雅。”
……
p.s.這是獨立重複試驗,不是初中的概率,是大學的概率。具體可按照我置頂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