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8年3月,斯坦帝國安立行省洛熠城發生了一件大事。
總督死亡,白象門現任門主安茲殺害上千士兵,罪孽深重,消息一出,舉國一片嘩然。
當然,也有對此蔑視表示不信之人。
但幾乎全國所有報社都進行報道了此事,更有現場屍山血海的圖片。
隨後,白象門聲名其門主要在全國境內對各大武館進行挑戰。
首當其衝的,何清選擇的便是位於鄰省的天意門。
天意門乃是斯坦帝國聲勢最為浩大的武館之一,有南天意北龍拳之稱。
一隻白色的大雕從遠方的天空飛來,落在山穀一側的樹枝上,張開翅膀正準備梳理一番羽毛。
萬裏無雲,一聲嗚嗚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同時還伴隨著鋼鐵晃動的聲音,從山穀間,一列火車緩緩駛來,車頭冒出的白煙斜向天空飄去。
大雕一驚,連忙停下動作,撲閃著翅膀飛走,還打下幾隻樹葉。
何清坐在窗口,看著掠過的綠色山脈,而後就進入了草原之中,遠方牛羊成群,時不時還能瞧見有人騎著馬從窗子旁掠過。
安格列坐在他的身邊,一臉驚奇的看來看去,似乎是在疑惑這個大鐵皮東西是怎麼動起來的。
坐在兩人對麵的是兩個男的和一個女的,三人穿著得體,麵容稚嫩,像是四處遊玩的學生。
其中那位女子稱的上美麗,麵容白皙精致,但身材卻是絕妙。
一件白色的毛衣幾乎要被撐破,下身的牛仔褲也是緊繃著貼在身上,每次站起身,在場幾位男士的目光就仿佛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一般,不由自主的被牽向那挺翹處。
其中一個男子時不時看向安格列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嫌棄與鄙視,但其餘兩人倒沒有如此,看向兩人時便帶上一幅笑容。
何清也是無語的看向安格列,安格列自從上了這列火車之後,就變了幅模樣,與以往的樣子相差甚遠。
不過從對麵幾個學生的對話中似乎可以知道,火車這東西似乎在其餘地方並不罕見。
“蒂娜,洛熠城出大事了,有一個武者殺了總督還有幾千個士兵,我的天啊,那個武者他是怪物嗎?”安德魯一手拿著報紙,歪著頭看向同行的女生。
“別搞笑了,安德魯,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有人能一個打幾千個,我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噴死他。”亨利揚起頭帶著不屑的語氣說道。
蒂娜接過報紙,這條新聞占據了報紙整整一片,並且由全國最大的報社進行報道,上麵還附上了幾張圖片。
圖片上是一片混亂的街區,道路被破壞,牆壁倒塌,地上躺著一片連綿的殘缺屍體,血液將所有東西都染成一片血紅。
還有另一張圖片,是關於一條胳膊的特寫,胳膊斷裂處的血肉讓人感到一陣可怖。
“真是可怕,幸好沒有去洛熠城。”蒂娜看後,精致的麵容上帶上一絲恐懼,她害怕的用手拍了拍胸口,而後就是一陣的波濤洶湧。
讓身邊的四個男人眼睛都看直了。
亨利看到何清與安格列的表情,不由得冷哼一聲,兩人才有所收斂。
不過蒂娜倒是毫不在意,朝著兩人露出笑容。
“兩位先生往哪裏去。”蒂娜輕聲問道。
“去德萊行省,這位漂亮的小姐,您呢。”安格列笑著回答道。
蒂娜聽後用一隻手捂著嘴笑道花枝亂顫。
“我們也是。”
倒是亨利與安德魯看見蒂娜與兩人的互動,眼中都不由得帶上一絲敵視,特別是亨利,本就看不起兩人,此時看見仰慕的女孩與兩人的交談,心中不由得暗罵:“兩個鄉巴佬。”
火車在草原上疾馳,轟鳴聲不斷。
何清與安格列由於身處偏遠地區,兩人一大早天還未亮就感到省會城市去乘坐火車,此事太陽已然西斜,到了下午時分。
何清倒還好,血囊中存了那麼多氣血,不會感到饑餓。
安格列就慘了,本就是武者,消耗巨大,半天多沒吃飯,咕咕咕的聲音頓時從肚子裏麵響了起來,充斥了整個小包廂。
先是一陣寂靜,而後蒂娜發出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