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漫終於反應過來。周硯憫這是故意逗著她玩。
也許是和周硯憫待在一起太久了, 秦漫對於他這種無賴又幼稚的行為已經免疫。
她見周硯憫沒丟什麼東西,也就放心了,把周硯憫手扯開, 拉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沒想到周硯憫像是算準了她的動作一樣。她身子剛往前傾,周硯憫已經解開安全帶,拽住她手腕往後拉,手還不忘在她腦袋後方墊著。
她後背摔在座椅上, 腦袋卻墊在一個柔軟的掌心上。
周硯憫不依不饒:“你還沒回答我。我女朋友呢?”
秦漫麵無表情:“你女朋友要回家。”
周硯憫笑了一下,湊到秦漫麵前,食指指腹在秦漫臉頰劃過, 最後落到嘴唇,目光也隨著他的指尖往下掃去:“但是我想親我女朋友怎麼辦?”
秦漫微微往後仰了一下,但距離還是太近, 從她這個角度能看到周硯憫長長的睫毛, 還有滾動的喉結。
周硯憫像是沒注意到秦漫的躲避,聲音又低又沉地繼續誘惑著她:“吃飯的時候我就忍不住, 想親她, 想吻在她的臉上, 嘴唇上,想在她身上留下我的痕跡。”
說到這兒, 他停頓了一下, 手指從秦漫嘴唇拿開:“可是她不讓。”
聲音莫名變得委屈起來, 就好像秦漫拒絕的不是一個索吻, 而是其他更珍貴的東西。
大抵是周硯憫聲音太具有誘惑性,讓秦漫開始迷失,以至於當周硯憫手指從她嘴唇離開的時候,她脫口而出:“我沒有。”
周硯憫像個靜靜等待獵物的獵人, 見獵人入網,便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沒給獵物反應的機會,朝獵物撲去。
獵物沒有抵抗的機會,乖順地等著獵人侵犯。
這樣的反應給了獵物極大的滿足感。
秦漫學著上次接吻的經驗,勾著周硯憫的脖子,小心又主動地回應著周硯憫。
周硯憫動作變得凶狠起來。他捏住秦漫的下巴,讓秦漫被迫微微抬頭,注視著他。
秦漫眼尾發紅,嘴唇被親得有些紅腫,臉上的情動十分明顯。
她就盯著這一副勾人的模樣,用著氣聲叫著周硯憫:“阿憫。”
此刻的周硯憫終於暴露出獵人的天性,微微轉動了秦漫的腦袋,露出光潔又纖細的脖頸,然後咬住,在那裏留下他的印記。
“嘶。”一瞬間,秦漫感覺到了一陣細微的痛感。她聲音帶著顫抖,卻沒有伸手阻止周硯憫,而是緊緊地抓住了座椅。
緊接著,秦漫便發現脖頸處從最開始的那股痛感,逐漸變為酥麻感。周硯憫不像是在撕咬,更像是帶著親昵地吮吸。
那股酥麻感從脖頸一直傳到腳下。
秦漫身體發軟,又莫名覺得很舒服,不受控製的哼出了聲。
聲音很小,但在密閉的車裏,卻是足夠兩人聽得清清楚楚。
周硯憫的呼吸也變得沉重起來。
他用牙齒磨了磨秦漫的皮膚,最終還是沒能下狠口。
他終於鬆開了秦漫,重新靠坐在座椅上,眼尾上揚,像一個饜足的獵人。
而他的獵物正抓著座椅,眼神帶著的望著前方,似乎還沒有從剛才的情境中回過神。
他偏過頭去,細細地擦拭著他高才要過的地方,像是再確認他的印記:“是不是告訴過你,不要這麼乖。”
秦漫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