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鬆鼠,鬆鼠從五指山山上跳躍而下,直蹦山下一棵老鬆樹。在此,鬆鼠駐足老幾個月。之後,又朝著原路返回,奔赴向開始的地方。最後跳在一棵樹的樹幹,那是棵蒼天大樹,足有九百多歲。
“小鬆鼠,你繼續說。”樹爺爺擺動著樹枝。
“樹爺爺,我剛才說到哪?”一隻碩大的鬆鼠撓著頭。
“你說,你到了五指山。小鬆鼠,你怎麼記性變得比我這個老頭子還差?”
“哦...”鬆鼠在使勁的回憶著,“哈哈,太多了,一時沒回憶過來。對了,樹爺爺,我在那五指山腳下看到一棵跟你一模一樣的樹,隻是他沒你這麼高、這麼老。”
“這樣啊,難道我去過五指山?”
“真的?樹爺爺你真去過五指山?”樹幹下的梅花鹿抬頭驚訝著。
“哈哈哈...樹爺爺騙你們呢,樹爺爺要是能走動,早就像你們一樣離開這裏。”蒼天大樹大笑起來,笑的很是慈祥。
“就是就是,小鹿你真傻。”這是一條已經成年的大蛇。
“你們別說了,讓鬆鼠繼續說。大地的盡頭到底是長啥樣的?真期待啊!”一隻老鼠爬在梅花鹿的頭上尖叫著。
...
樹幹上,鬆鼠講了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講著講著它自己偶爾也發了神。夥伴們時而插口幾句,像小時候一樣,聽故事的人總喜歡問幾個好奇的問題。很久很久之後,故事講完了,大樹上下或站或蹲滿著小夥伴們。
“鬆鼠,你說的大地的盡頭呢?”長頸鹿叫著。
“是啊是啊!鬆鼠,那你覺得大地的盡頭到底在哪?”其他小夥伴們紛紛附和著。
鬆鼠想了想,撓老撓頭看向樹爺爺。
“孩子們,大地是沒有盡頭的。如果非說要有盡頭,每個人的盡頭又都是不一樣的,鬆鼠的盡頭應該就是那了!”樹爺爺靜靜的說著,他的樹枝在激烈的拍打著。
所有的夥伴們紛紛看向樹爺爺拍打的方向,那裏有一座不高的山,山頂形式手掌,隻是其上的五根手指被歲月風化的連在一起,若不細看,絕難發現。
如去門消失的地方,仙佛們紛紛從地獄闖出,淩空而立,如來舍利與如今舍利分別飛回,飛向如來與金蟬子。
“金蟬子,為師輸了。”如來將如來舍利推向金蟬子,“從此三界,便交由你了,交由你,為師也算放心。為師說過,若為師輸,則自入地獄,重生修煉,洗去鉛華。”
如來舍利推向金蟬子,正要沒入金蟬子體內時,突然停住了。與此同時,如今舍利也從金蟬子體內飛出,與如來舍利並肩而立。這一幕,所有人都訝異著。接著,一道神力從金蟬子掌心擊在兩顆舍利上。瞬間,如來舍利與如今舍利化為光華,驚豔奪目的淹沒所有人的視線,進而崩向四方,照耀著每位生靈身上,仿佛沒了進去。感受著身上的變化,生靈們無不喜悅,那是未曾緣由的自由感。
“你!”如來向後轉去的身子停住,睜大雙眼,怒目看著金蟬子。
“從此!妖即是仙,仙等同妖,三界之事,眾生共治!”金蟬子伸開雙手,仿佛要向所有生靈擁抱而去。
如來見事已成,無力回天,隻好轉身而去,沒入地獄深處。
不少人心中明白,如來最後主動將如來舍利交由金蟬子乃破釜沉舟之舉,意在將己身之道在金蟬子身上滋長,他本不相信,金蟬子真會放棄三界權柄,故有此一搏。
如來消失後,太上老君不禁想到一個始終的疑問。
“無法無天為何能複活的這麼快?老夫年歲較長,對曆屆佛祖有所知曉,如來更是老夫所經曆的曆屆佛祖最強一位。又如何,曾經的佛祖能頂住無法無天的心理魔幻,而如來如此修為卻不能...”一頭花白的太上老君心中琢磨著,忽然,他眼光爆出光芒,看向如來消失的方向,“難道說?無法無天的囚牢是如來有意放鬆的?”
這個猜想,太上老君沒有說出口,隻是又看著不遠處的金蟬子,隱隱為其擔憂,看著看著,又有所釋然。
歲月歲月之前,另外一個時空。
如來還是釋迦摩尼,金蟬子尚未出生。
一日,少年釋迦摩尼坐在一棵老樹前發呆,這是他離家出走後經常做的事。忽然,空中烏雲密布,雷閃交加,隻見一道驚天巨雷落下,將老樹劈成兩半,而坐在老樹下的釋迦摩尼則葬生於此次意外事故中。
不久後,金蟬子出世,年少的金蟬子同樣具普世心腸,自年少起便濟世四方,以慈悲之心救眾生於苦難中。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金蟬子遁入佛門,其心係眾生更甚,更四處傳佛道,望將眾生皆度向極樂世界。其臉漸有眾生相,故修為倍增;如此不斷,終得長生,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