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以能怎麼樣呢?
陳詡的手,從夏久月的腰間劃過,正準備……
“嘭……”的一聲巨響,套房的房門,被人從外麵一腳給踢開了。
急速趕來的慕景深,闖入房間便看到這一幕。
慕景深的瞳孔猛地收縮,手掌握成了拳狀,眼中的冰冷被無盡的怒火所取代,他快步走上前去,用盡全力一腳就踹到了陳詡的雄口上:“敢動我的女人,找死!”
“噗……”陳詡頓時被踢的倒飛出去了兩米遠,吐了一口血出來。
慕景深沒有管陳詡,他托下的外套,就蓋在了夏久月的身上,緊緊的把她抱入了懷中,柔聲安撫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慕景深?
這個是慕景深的聲音……是慕景深來了?
意識到這一點,夏久月頓時睜開眼,當她看到慕景深那張冷峻的側臉時,不由得緊緊的攥緊了他的衣服,失聲痛哭:“慕景深,你怎麼才來……怎麼才來啊……”
在那一刻,她真的以為自己就要被陳詡給……
聽著她充滿恐懼和無助的哭泣聲,慕景深的心裏隻覺得悶悶的發疼,他柔了柔她的腦袋,低頭輕親住了她的額頭:“對不起,不要怕……乖,不要怕了,有我在……”
緊繃的神經頓時放鬆下來,一陣一陣的疲倦襲來,夏久月哭了一會兒後,就緊緊的抓著慕景深的衣角睡了過去。
慕景深看著夏久月哭花的臉頰,睡著都緊皺的眉頭,既心疼又憐惜,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他的目光落到昏迷的陳詡身上,眼中的柔情不複存在,暗潮洶兒湧的眸子仿佛藏著一把把銳利的光刃,冰冷地開口道:“把他帶回去。”
連他慕景深的女人都敢動,真是膽大包天。
慕景深的話剛落音,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進來一人拖著陳詡的一隻手,把他像拎垃圾一樣的拎了出去。
助理錢瑞貼心的拿了一件浴巾遞給慕景深,眼神目不斜視地看著地麵。
慕景深接過浴巾緊緊把夏久月裹起來,確定沒有肌膚暴兒露在外麵,這才心滿意足,同時吩咐道:“去查查,到底發生了什麼!”
“是。”錢瑞應了一聲,開始為陳詡默哀,得罪誰不好,偏要得罪他們總裁。
慕景深抱著夏久月很低調的從酒店側門離開,回到別墅之後,他把夏久月交給別墅的女傭照顧,自己則去了書房。
錢瑞早已經在書房裏等著他,並把調查好的資料放到了書桌上,平穩的敘述道:“夏芯先是約了陳詡在海天酒店碰麵,給他下了藥,之後再約夫人在海天酒店見麵,夫人赴約後,她便把用計把夫人和陳詡關在同一個房間。”
剩下的事情,他不用說多說,慕景深也清清楚楚。
沉默片刻後,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原因?”
原因?
什麼原因?
錢瑞有瞬間的迷茫,很快就領悟到,慕景深問的是,夏芯想要陷害夏久月的原因。
他頓時有點尷尬,垂下眼瞼躲避慕景深的視兒線,緩緩說道:“夏芯貌似……貌似看上您了!”
聞言,慕景深黑如漆點的眸子閃過一絲狂暴的氣息,半晌都未曾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