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蘇沫的名字,慕景深動作一頓,他停下前進的腳步,轉頭看向錢瑞:“除了這個,她還有說些別的什麼嗎?”
錢瑞道:“沒了,就是囑咐您讓您注意身體。”
慕景深眉間的“川”字深了幾分:“我知道了,對了,下午有什麼安排?”
錢瑞早就將所有的習程都倒背如流了,聽到慕景深這麼問,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回答出來了:“下午原本是跟建宇集團的張總見麵,但是張總的助理忽然打電話過來,說是臨出門的時候,他們張總昏了過去,估計今天下午的要談的項目,要往後推移了。”
慕景深看著日程表上麵的內容,臉色深沉。
剛剛錢瑞說蘇沫的時候,他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忽然浮現出了夏久月的影子。
“我知道了,跟張總見麵的時間你再商量,這個不著急,下午若是有人打電話找我,你就按照原本的日程說,我出去一趟。”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慕景深忽然站起來,隨手拿起外套就走出了辦公室。
“是。”錢瑞按照剛剛慕景深說的,留在公司。
慕景深自從離開之後,便去了某個地方,隻是這一路上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他的腦海之中,不斷的浮現出零零散散的畫麵斷斷續續的畫麵,讓他有些心煩意亂的。
很快,車子就行駛到了目的地。
慕景深剛下車,王叔就走了上來:“少爺,您回來了?”
慕景深點了點頭,陰沉的臉色顯示著他現在的心情並不是很好,他站在外麵,從外麵看著這棟別墅,明明絲毫變化都沒有,可是就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少爺,現在已經中午了,您要吃午飯嗎?”王叔問道。
慕景深搖了搖頭,說道:“我吃過了,王叔,你去忙別的吧,我想要一個人呆一會。”
見慕景深心煩,王叔也沒有說什麼,悄悄地退了下去。
慕景深走到臥室,眉間又隱隱的出現了一個“川”字,床頭櫃上少了一些書本雜誌,衣架上少了幾件外套和居家服,桌子上沒了那些可愛的小擺件,飄窗的位置也少了一個人影。
一切都變得跟之前,夏久月嫁進夏家之前的樣子,一模一樣。
想到這裏,慕景深走到床邊,肆意的躺在床兒上,大口的喘氣吸氣,可惜那裏再也沒有那熟悉的氣味了,身體某兒處,似乎在隱隱作痛。
他深吸了一口氣,正在想著,自己為什麼會變的這麼奇怪,這時……
“咚咚咚——”房門突然響了起來,王叔的聲音響了起來:“少爺,剛剛老爺打電話過來了。”
聽到是慕先生打來的電話,慕景深就想到那天在民政局門口的事情,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沉著臉,開口問道:“他打電話幹什麼?我都已經按照他說的做了,怎麼還不滿意?”
王叔看起來神色有些著急:“不是的少爺,老爺剛剛打電話說,讓你趕緊去看看夫人,老爺說他今天去醫院做體檢的時候看到了夫人,還說夫人胳膊上都是血。”
慕景深聽到這話,也顧不得跟慕先生冷戰,他現在隻想知道,夏久月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