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蘇沫撇頭,看向一旁冷聲說,“我不久之前才和慕景深吵過,我現在不想和他說話,而且這種事我自己能解決,不需要麻煩他,你也別告訴他。”
秦雪鬆淡淡的挑了挑眉,輕輕應了一聲,他起身走到桌子旁拿起早餐,“別生氣了,先吃點東西,一會兒這粥要涼了。”
剛才夏久月來的時候,他很驚訝。
以他對夏久月的了解,她不是會主動惹是非的人,而且這個節骨眼上,她來這裏找蘇沫,那麼隻有一個可能,蘇沫可能對她做了一些很過分的事情,她氣憤不已,要過來和她爭執或者是警告,根據她們之後的對話,也證實了他的猜測。
他故意沒有阻止,就是知道蘇沫流產這件事,應該還有別的隱情,他想知道夏久月到底過來要和蘇沫說些什麼,最後……
那個項鏈,到底是什麼東西,對她們兩個人都這麼重要?
秦雪鬆皺起眉頭,陷入了沉思。
……
夏久月從醫院裏出來後,一直都緊繃著臉龐,對於蘇沫之前的話,她算是看明白了。
這個女人,無論她什麼時候,都不值得同情!
她走到今天這一步,完全是咎由自取,可是卻一直逼迫別人給她買單,是她自己把孩子害沒的,卻要讓她去受罰。
王叔在一旁勸道,“夫人,她的話不要往心裏麵去,你剛才警告她的話,蘇小姐如果還有點自知之明,應該就會記在心上,不過你放心,在慕家,你的孩子一定會平平安安的,少爺也會用心照顧,保護你們母子。”
夏久月沉默,她皺緊眉頭說,“蘇沫這個人,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王叔笑了一聲,“夫人,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不要對陷害過自己的人有惻隱之心,你現在看透了也好,也免得以後再在蘇小姐這裏吃虧。”
兩個人回到車上,王叔讓司機開車回別墅,然後說,“夫人你放心,在我們走之前,我對秦少爺說的那番話,其實也是側麵講給蘇沫聽得,這次的事情,她是不會告訴少爺的。”
夏久月靠坐在車椅上,沉重的閉上眼睛,“謝謝你了,王叔。”
“不用和我道謝,這是我該做的。”王叔聲音溫和。
夏久月靠坐了一會兒,隨即又睜開眼睛,這次最好是她最後一次和蘇沫有交涉,日後她便一直會在別墅裏安心養胎,無論蘇沫是想方設法的要搶走慕景深也好,還是想要擠走她慕太太的位置,她都由她,隻要蘇沫不再出現在她麵前,她不會再去做這些事。
可是如果她要重新回到別墅,那麼她就離開。
蘇沫這個人,歹毒心腸,她是絕對不允許她和自己住在同一棟房子裏的,不會給她傷害她肚子裏寶寶的機會。
蘇沫的孩子流產了,是罪有應得,不值得同情。
不管她再怎麼汙蔑自己,她都決定不理會。
到了晚上,慕景深從公司回來後,走進客廳,沒有看到夏久月。
剛剛他進門的時候,在花園那邊望了一下,也沒有看到她。
按照平常她的生活作息,此刻她應該在吃晚飯,又或者提前吃完晚飯去花園散步了,現在她沒有這麼做,想來蘇沫的事情,對她還有一定的影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