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景深抱著她往裏麵走,走到客廳後,把她放在沙發上麵,一臉不耐道,“王叔,弄點醒酒的給她解酒,不能喝還逞強。”
王叔聽了,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連連點頭往後麵走去,讓廚房準備熬一碗醒酒湯。
慕景深站在沙發旁邊,盯著夏久月看了一會兒,見她毫無防備的敞開雙臂雙兒腿,臉色微沉,扯過一張毛毯蓋在她身上。
過了一會兒,王叔端著一碗醒酒湯從廚房裏走出來,輕聲道,“少爺,這湯已經涼過一陣,可以讓這位小姐直接喝下。”
“嗯,放到這兒。”慕景深冷聲應道,王叔把碗放到茶幾上,見慕景深把幸小辰裹得嚴嚴實實的,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
慕景深抱起夏久月,讓她靠躺在沙發上,她整個人都沒有任何意識,根本喝不進任何東西,除非用比較強硬的手段。
他擰了擰眉,忽然把湯碗放下,然後轉頭對王叔說,“去喊女傭過來為她喝醒酒湯。”
“是,少爺。”
王叔點頭,去喊了兩個女傭過來。
慕景深見了,又轉頭對王叔說,“今晚她睡在這了,你去收拾一個房間出來,我去樓上休息。”
他覺得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過多操心,明明別墅裏有這麼多傭人,他何必親自親為,畢竟她隻是他的職員而已。
慕景深走的時候,忍不住回頭對他說,“等她妥當了,到書房告訴我一聲。”
“是。”
王叔總覺得慕景深怪怪的,上次見他對一個女人這麼上心,還是夫人在的時候。
慕景深交代完後便上樓了,夏久月在下麵,兩個女傭喂她喝醒酒湯,喝完之後,她們又扶著她帶她上樓。
王叔直接在二樓安排了一間客房讓她去休息,夏久月到別墅後,全程異常的安靜溫順,也沒有大吵大鬧,仿佛有了歸屬感。
夏久月躺在客房的大床兒上,半夜的時候,忽然感覺很熱,她嗚咽了一聲,迷迷糊糊的從床兒上起來,感覺這個房間讓她很不舒呼,朦朧間,她睜開眼睛,昏昏沉沉的往外走去。
走廊上一片漆黑,她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很自然的找到以前她住的臥室,夏久月靠在房門上,伸手伸手轉動門把手,沒有鎖門,她直接走了進去。
熟悉的房間,熟悉的環境,夏久月很快就找到歸屬感,往床兒上一趟,把被子蓋上,昏睡過去。
第二天一早,慕景深早早的起床,來到樓下吃早飯,王叔站在一旁,時不時往樓上看了一眼。
慕景深見了,冷聲問,“她還沒動靜?”
看來真是喝多了。
慕景深見時間快到八點半了,輕聲道,“把人喊起來吧。”
“是,少爺。”
王叔點頭,然後轉身往樓上走去,找到給她安排的客房,輕輕敲了敲門,“幸小姐,時間不早了,請問你起來了麼?”
裏麵一片寂靜。
王叔皺了皺眉,又如此喊了幾次,都沒任何回應,他感到困惑,喊過路過的女傭進去看看。
女傭推門進去後,站在門內喊,“王叔,裏麵沒人。”
“沒人?”王叔驚了一下,走進房間,果然看到床兒上空蕩蕩的,人去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