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久月站在後麵,看到剛剛還幹淨整潔的小霜,此刻卻滿身狼狽,頭發和衣服上都是水,衣服也髒兮兮的,像是在地上摩兒擦過一遍,看來那些男人確實是不懂什麼叫做憐香惜玉。
慕景深站在她麵前,低聲問:“這個H-1X,是你下的?”
小霜抬起頭,哭著大喊:“我是被冤枉的,我隻是被利用了!”
夏久月聽到她一直喊叫著冤枉兩個字,她皺了皺眉,站在小霜麵前:“你口口聲聲說冤枉,那你說,是誰冤枉你,又是怎麼冤枉你。”
小霜抬頭,與慕景深對視了一秒,她嚇得趕緊轉移視線,顫顫巍巍的看著夏久月,哭聲控訴:“幸小姐,我隻是一個普通人,哪來的膽子敢私自對你下這些東西,我連那個東西叫什麼,都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都是……夫人指使我幹的!是她威脅我,我還有父母要養,我還有兩個孩子,我不想丟去這份工作……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夏久月擰緊眉頭,還真和那個女人有關係?
她轉頭看向慕景深,沉聲道:“你相信她說的話麼?”
慕景深眉頭緊鎖,輕輕哼了一聲:“她的話,是不是真的,一查便把知道,如果你名下沒有孩子,你也一樣死定了。”
小霜身體猛的一顫,連忙改口:“少爺,我說實話,我說實話!”
夏久月有些詫異的看著慕景深,她剛剛真的動了惻隱之心,以為她是一位無路可走的母親,沒想到慕景深居然一眼就揭穿她在撒謊。
慕景深表情有些不滿:“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倘若不說實話,你餘生就在這裏渡過吧。”
“我……我……”小霜此刻是真正的感到害怕了,她咬緊牙關,當初她也是為了錢,才答應陸修然的要求,她深吸了一口氣,知道斷然不能把陸修然給供出來,她隻是一名風兒塵女子,卷入了他們這種豪門遊戲裏麵,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一點,她還是很清楚的。
想到陸修然提前告訴過她,如果被發現,把一切事情都推給官悅悅,她皺緊眉頭,一本堅定道:“是夫人讓我給幸小姐下藥,她說如果幸小姐發瘋了,她就可以把幸小姐趕出別墅,這樣少爺也也不會老是對幸小姐……流連忘返了。”
“你說的,句句屬實?”慕景深沉聲問。
“真、真的。”小霜連連點頭:“那個藥……就是夫人給我的,她讓我再牛奶裏麵下,然後端給幸小姐喝,隻要連續一個星期加大劑量,幸小姐就會瘋了。”
夏久月聽著她口中的計劃,她感到不寒而栗,她皺緊眉頭,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女人的心思猶如蛇蠍一般歹毒。
她向來不主動招惹別人,可是往往有人在暗地裏就像置她於死地。
她深吸了一口氣,有一陣反胃,她忍不住轉身,摁著肚子,有些不適。
“怎麼了?”慕景深注意到她的異樣,他有些緊張的扶著她:“是不是地下室裏的氣息讓你不適應?既然問出來了,我們暫時先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