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言不之的話,葉無銘隻覺得全身血液都往一處湧,不是下邊,而是上邊,那種被氣得腦充血的感覺,還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葉無銘攥了攥拳頭,心道一聲這女人還真是有氣死人的本事,難怪郎承弼隻和言不之打交道兩天,就已經恨不能從沒見過言不之了。
這樣的言不之,跟他記憶中截然不同,可卻比記憶中有意思多了。
無論是做對手,還是做隊友,都很有趣。
葉無銘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被言不之激出的怒火,嘴角輕輕勾起,臉上帶出幾分惑人的笑容。
言不之見到葉無銘笑的這麼勾魂攝魄,頓時心中警鈴大作,連忙就推開葉無銘逃走。
然而沒有力量的她,如何是葉無銘的對手,葉無銘直接抓住她亂折騰的兩隻小手,按在了她頭頂,毫不費力的將人桎梏住。
言不之感覺自己被危險的氣息籠罩,就好像兔子被雄獅捉住,即將被拿去果腹一般。
言不之有些後悔剛剛自己的意氣之爭,何必要氣他呢?
就在言不之想怎麼安撫一下眼前人的時候,葉無銘卻忽然欺身而下,屬於他特有的寒冽氣息將言不之周遭所有的空氣都占據,讓她的五識五感都被毫不留情的入侵。
葉無銘雖然欺身而下,卻並沒有做出更親密的舉動,而是在距離言不之一指左右的距離時,開口問道:“之之,你我是夫妻,我既然已經娶妻,又為何要自/瀆呢?”
言不之心髒撲通撲通的跳,這麼近的距離,葉無銘說話嘴唇動作大一點,都能碰到她的鼻尖,這曖/昧的姿勢,也不知是在吵架還是在調/情。
這樣惡劣的環境,她的大腦泛起片片空白,別說與之周旋了,就連開口說話都顯得異常艱難。
言不之閉上了眼睛,不想被葉無銘那一雙紫色的雙眸迷惑住,她想了想開口道:“因為……因為……因為你不喜歡我啊,對,因為你不喜歡我,你看我這付醜樣子,你見到我就想吐,又怎麼會行夫妻之禮呢?所以你寧可自……”
言不之說到這裏明顯感覺葉無銘攥著她手腕的力道緊了幾分。言不之連忙改口道:“所以你寧可那啥,也不願和我那啥,這……這怨不得我啊!”
葉無銘嗤笑一聲道:“哦?原來是我不願,我還當是你不願。”
言不之連忙順著話說道:“我怎麼會不願呢,我當然願意啊,夫君人比花嬌,我高興都來不及……”
人比花嬌?
葉無銘嘴角抽了抽,心道一聲,眼前這個言不之,雖然和記憶中差距甚大,但是有一點卻十分相似。
那就是……
都那麼沒文化,簡直不學無術!
葉無銘咬了咬牙道:“照你這麼說,那還真是為夫不對了,竟是冷落了娘子,讓娘子閨中寂寞,獨守空房。”
“不……不不不……不寂寞,不寂寞,我每天對付我爹和大娘都來不及,哪有功夫寂寞呢,嗬……嗬嗬……”言不之尷尬的笑著,總感覺自己說錯話了。
葉無銘嗤笑一聲道:“在歸德將軍府,確實不便,可如今你我都逃出來了,忙裏偷閑,為夫如何還舍得冷落你,為夫這就向娘子證明,你的容貌,根本影響不了我對你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