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明聽到他們談論的話吃了一驚:“我這幾天一直忙著別的事情了,都沒了解過圈兒裏的八卦,那家人要回來了竟然?”
陳默聽的一臉疑惑:“那家人是誰?”
齊思明:“你還小不知道,在幾十年前,京城的是十大家族還有一個,而且是能和傅家相提並論的,但是由於種種原因舉家搬遷的國外去了。現在他們也要來爭芒塵了?那可有好戲看了。”
張清堯的眉頭一直皺著,鬆開了傅北望的手。
傅北望:“怎麼了?”
張清堯:“沒什麼我想透個氣去。”
傅北望:“我陪你去。”
張清堯:“不用了。”
陳數:“我陪你去吧,剛好我有事情想要問你。”
張清堯:“好。”
齊思明看著傅北望一直盯著的目光,偷笑:“傅爺,你現在好像一個妒夫啊,占有欲這麼強。”
傅北望舔了下上頜:“怎麼羨慕?你見哪個吃過肉的會把自己的肉讓出去的?!”
陳默:.......我聽不懂,你們看不見我。
陳數和張清堯站在外麵的水池邊端著酒杯,看著滿天的繁星。
張清堯:“怎麼了?把我叫出來。”
陳數:“我喜歡你。從很久之前,就開始喜歡你了,比傅北望更早。”
張清堯:“很抱歉啦,陳數,我們隻能是朋友。”
陳數:“雖然這樣問會顯的我很麻煩囉嗦,但是我還是想問,你的擇偶標準,和你喜歡上傅北望的原因,就當是滿足我這麼多年的未完成心願的小小要求。”
張清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香檳純正清甜的果香在舌尖散開:“我也不知道我的擇偶標準是什麼?甚至是我都不知道什麼是喜歡,喜歡的那種感覺我不確定。和傅北望在一起我感覺會開心會忍不住的去想要靠近他。”
陳數:“可是你這樣很累不是嗎?現在的你不是之前的樣子,你一直在去偽裝成一個普通人的樣子。”
陳數不知道張清堯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即使他們認識了很多年,但是他不止一次見到過張清堯渾身是傷的樣子,見過她眼睛裏不自覺漏出的疏離和冷漠,知道她並非凡人。
像她那樣的人最痛苦的事情應該就是拚命的去偽裝成一個平凡的人,卻又越來越清醒的明白她和平常人有著不可逾越的鴻溝,而且不自覺的展示出自己的不同,最終自己偽裝的謊言被所愛的人親手揭開。
張清堯:“我不知道。人生很多時候為什麼非要去探尋答案呢。”
陳數:“可是你活得太清醒了,你一定不止一次去探尋過。”
張清堯:“清醒又怎麼樣呢,很多時候真的是找不到答案。現在雖然偽裝的很累但是我很快樂。我想成為一個平常人。”
陳數:“可是你的與眾不同遲早會把你暴露的。”
張清堯笑著說:“到那個時候我就跑唄。”
陳數也跟著笑了:“如果你跑不掉的時候可以找我幫忙。”
張清堯:“不愧是我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