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澤的話音剛落下,門被敲響了,打開門,校長從屋外走了進來。張清澤有些意外,安琪立馬往那裏爬過去。
安琪:“校長,他們要殺人!”
校長沒有管她而是看向張清澤:“我來接學生。”
張清澤:“哪個?”
校長:“穀鏡。堯爺說了讓我好好看護好她。”
安琪:“校長...你為什麼也和他們是一夥的?!”
校長:“你可能不知道,我雖然是你們的校長,可是我的身份,是芒塵的緹四。誓死效忠於堯爺是我們當時立下的誓言。你知道,我們的老大被你誣陷的時候,我也想殺了你。就你也配和她比。連和她名字放在一起的資格都沒有。
我有時候也會生氣於自己校長這個身份,很多事情沒有辦法親手去做,我相信張清澤先生應該已經做過什麼了。我希望你閉上你的嘴巴,否則,其實也不需要否則,因為你現在無論怎麼說都不會有人去相信的。”
張清澤:“這個安琪你可以帶走了,不過這個穀鏡,我還要留意下。”
校長看向穀鏡,穀鏡對他笑了一下什麼都沒說。校長隻能作罷。
屋子裏隻剩下張清澤和穀鏡兩個人。
張清澤給自己又倒上了一杯紅酒:“為什麼你剛才不和你們校長一起走,因為他是清堯手下的人,如果他帶你走的話,我也並不能留下你。”
穀鏡苦笑:“我傷害了堯爺就要付出代價。”
張清澤:“你也知道你傷害了她,你這種人做的事情,遠比那個安琪傷害別人的方法更高級。不過,我很想知道原因,因為據我所知,你如果和我妹妹繼續維持好朋友的關係的話,這個學校裏的人也沒什麼敢動你的。你們家的財富也能積累的更多。可你為什麼要選擇去傷害她呢?”
穀鏡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張清澤:“那你呢,你的家人的,你們是怎樣對待堯爺的呢?可能我不聰明,但是無論是張清北來還是你來,堯爺都沒有表現出什麼特別的感情,像哥哥妹妹一樣。而且很多年了,我沒有見到過你們家任何一個人,來給她開過家長會,沒有出席過她的任何活動。你們就像是透明人一樣。就連當時成人禮那麼重要的時刻都是…宋叔叔來的。”
張清澤冷冷地看著他:“既然都不是朋友了那你現在是在給她伸張正義嗎?”
穀鏡:“那堯爺也沒有把你們當成是她的家人,你又有什麼資格去插手我們的事情!”穀鏡雖然和張清堯待了很長一段時間說話雖然也會往人肺管子上戳但是也隻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大學生。
眼睛裏的眼淚一點點彙集:“你以為我想嘛!我……我也很喜歡和堯爺做朋友,我們兩個從高中就是朋友了,好多年了,可是我不能拖她的後腿,有我在我就是堯爺的一個弱點,堯爺還要來照顧我。我要做和她可以站在一起的人,作為朋友怎麼能一直去麻煩堯爺呢……”
穀鏡越哭越厲害,當初身邊的人在她家出事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說,你去找張清堯她可以幫助你,當她被欺負的時候,所有人都在說,要不是有張清堯誰還會護著你,她花了很長時間卻回顧自己曾經的那幾年。當時她看堯爺一個人坐在台階上,給了她一根雪糕,就這樣他們兩個開始了一段友誼,現在看來確實自己一直在被堯爺所庇護著。朋友總不能一直是一個人付出,她偷偷知道了被人對自己家的懲罰隻是為了警告堯爺。她不能做這樣一個軟肋,她要做堯爺的盔甲。可是穀鏡不知道的是,她給了張清堯很多年的陪伴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