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清堯雖然喜歡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攬,但是麵對這個人說話的語氣很是不滿。看向炸彈的眼神轉向了坐在座位上的男生,有掃視了他周圍的人,這些人或多或少都存在著這樣的想法。
張清堯:“所以,你們現在是不去恨那個把你們困在這裏的宋晚妝,而是在恨我?是我讓你們來看她跳舞的嗎?是我炸的小禮堂嗎?拜托我是在救人的,本來我根本不用進來。既然你那麼能說,想必能力也不差,堯爺我不伺候,你來拆。”
說著自己坐到了座位上,雙手環胸,冷眼看著他們。
外係的學生可能不知道,但是軍械的孩子們知道他們這個所謂被提拔來的學生,張清堯有多厲害。是一個可以讓他們所有老師稱讚的人,是一個令他們學院最老的教授聽到她要轉學高興的整晚整晚是不著覺的人。
而且據不可靠且隻有內部人知道還不能外傳的消息稱,他們曾經集體研究過的一篇具有國際知名影響力的關於軍械製造方麵的論文就是她寫的,很大程度的彌補了這方麵資料的缺失。
如果說在場的誰最了解這方麵的知識、誰最有資格動手,隻能是張清堯,他們都隻是在書本上見到過,誰也沒真正拆過。
“堯爺,拜托您了,這個還是得您來拆。我們畢竟沒有遇到過真的。”
張清堯:“你們認識我?”
“別的人可能不認識但是咱們軍械的老師都說了,見到您一定不能惹您生氣,得供著。”
張清堯也不再端著了,現在確實是分秒必爭,不過她剛才也沒有閑著,而是發短信,讓張清南帶來的拆彈專家去找最後一顆炸彈了,那一顆很有可能是在外麵,因為她之前看到過建築圖。
張清堯:“從理論不存在不可拆出的炸彈,但是現實當中由於很多的局限性,會存在無法拆除的炸彈。這個炸彈是M國這幾年最流行的一種。不能采用破拆手段,這幾個螺絲頂住彈性機構開關,螺絲鬆動會打開開關,鬆脫即觸發。由於不清楚螺絲情況,沒法用精密手段拆掉螺絲的同時頂住螺絲中軸。”
“所以沒有解決的辦法嗎?”
張清堯:“有。輕輕的凝動螺絲不要讓他全開,然後用其他的東西在裏麵進行拆除。”
“可是我們現在沒有工具。”
張清堯把自己的手指伸了出來,一共帶了四個戒指,有的戒指上是刀片,有的戒指上是針,還有的上麵藏了一個很小的十字改錐。
張清堯:“一會兒我去,其他人都離我遠一點兒。”
“您有把握嗎?”
張清堯:“還行,也就拆過十個八個一樣的。”
這不是她誇下的海口,而是市麵上所有的在黑市裏交易和流通的炸彈沒有她沒有拆除過的。所有的都曾經不止拆除過一次兩次。
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其他人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等待。數字即將歸零的時候,張清堯站了起來,伸出手比了一個OK。
然後坐到了座位上,宋晚妝也在這個時候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