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梁武的解釋就是運氣好而已,他也沒有過多地說明自己修煉功法的特殊性。
緊接著他又將自己回到楊家所遇到的一切事情都說了出來,先是擊殺黑魔與聖使,接著又斬了黃家來挑戰的元嬰期高手,自己如何當上族長,然後當組長之後做的一些事情,基本上是巨細無遺的,都說了出來。
其實有時候能夠有人主動聆聽自己的心事,這已經算是一件很幸運的事情了,所以梁武也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在聽完梁武的這些事跡之後,王成陽忍不住又一次潸然淚下。
“義弟!你有著一個非常優秀的兒子,如果你在的話,肯定會很欣慰的吧!”
一邊流著淚,王成陽一邊望著天空,好像要將這些話傳遞給不知所蹤的梁蕭。
他與梁蕭的感情必然是很好的,不然也不會如此地真情流露,看得梁武也是一陣熱淚盈眶。
倒是楊旭東,輕咳了兩聲之後,立即說道:“爹,這是個開心的日子,咱們就先別哭了,走咱們去內院好好的喝一通,今天晚上不醉不歸!”
在楊旭東看來沒有什麼事情是比用喝酒來慶祝更好的了,一切盡在不言中,一切都在酒水中。
“對,大哥說的沒錯,好日子,咱們就要有個好心情,馬上就要清池聖境了,今天晚上更應該好好的放鬆放鬆,為梁大哥慶祝慶祝!”
這一聲梁大哥喊得是特別的爽快,在無形當中,王月綸已經徹底被梁武的表現所征服了。
梁武也跟著點了點頭,道:“啊,今天晚上舍命陪三位!”
也不管其他什麼事情了,反正就是要喝個痛快,喝得開懷。
見三個年輕人都如此地豪情萬丈,王晨陽自然也不甘落後,於是也爽快地應了一聲,然後四個人就原地一閃直接飛向了王家的內院。
很快的,四個人就在內院涼亭中坐了下來,吩咐一番之後,不消片刻就上來一桌子的菜和好幾壇美酒。
沒有過多的語言,男人之間的話題永遠離不開酒,上桌子大家都相互以幹為敬,轉眼之間七八壇酒已經被喝空了。
喝了一輪之後,大家又開始聊起天來。
這個時候梁武才把話題轉移到王月凝的身上,結果剛剛提及這件事,三人都立即不說話了。
梁武好奇地分別看了看三人,然後再次問道:“這是怎麼了?難道凝兒姑娘又寒毒發作了?”
梁武肯定是關心王月凝的,尤其是她身上的那股寒毒,既然覃劉揚說可以穩住三十年不複發,可是也不能保證萬一突然之間又複發了,畢竟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詞語叫做變數。
有些病正常情況下是可以抑製的,但是如果出現一些特殊的反應,比如激動或者傷心或者是興奮過度,都可能促使體內的病情反複。
楊旭東再次幹了一碗,長籲一口氣,道:“那倒沒有,隻不過,因為你突然地消失了,妹妹她……”
“她怎麼了?”
梁武緊接著問道那語氣,神情無不透露著關切之意。
在這裏王成陽心裏也不由得一歎,當初何必呢?真的算是造化弄人啊。
見楊旭東竟然支支吾吾起來,王月綸立即把話搶了過來說道:“大姐她沒事兒,他隻是以為你死了,突然間心灰意冷這個時候覃爺爺突然出現了,然後他們二人就消失了,具體去了哪裏沒人知道。隻是覃爺爺說他會帶大姐去一個地方安心修煉,讓我們不用擔心,以後一定會再見麵的。”
王月綸說這話的時候其實也很無奈,畢竟他知道的有限,而且作為弟弟他關心姐姐,但是又不能做什麼,確實有些令人很難受。
王成陽也隻是在一邊歎息,自己雖然擁有元嬰期的實力,但是好像能給自己兒女的也並不多,說起來也十分的慚愧。
聽到了關鍵詞“覃爺爺”三個字,梁武算是鬆了一口氣,然後道:“既然是覃爺爺這麼說的,那就可以放心了,我相信秦爺爺的實力已經超出了我們的想象,有他在,月凝一定沒事!”
梁武現在已經把凝兒姑娘轉口叫成了月凝,由此可見,他已經鐵了心了,他一定要跟王月凝在一起。
對於這個覃劉揚,梁武之前就在懷疑他應該不隻是元嬰期的實力,因為他之前跟自己說的事就當成是不一般的元嬰期高手。
而現在自己已經達到了擁有元嬰期高手的實力,但是回想一下,卻依然覺得覃劉揚高深莫測,可見他絕對不是一般的人物,王月凝跟他在一起絕對安全。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梁武自然也用不著擔心了,而是轉口又問道:“那不知另外一位唐慕婉姑娘,現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