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睡著或者昏迷著,這次醒著被壓,還是很大差別的!
男人粗壯的手緊緊按著他,小山般的身體壓上來,完全動彈不得,眼睜睜地,意識無比清醒地感受到那裏被撬開,又長又熱又硬的物事像烙鐵焊進身體深處。
何小珺一聲大叫,眼淚也迸了出來。隨著男人開始動作,除了哭叫求饒也沒有多餘力氣反抗了。
煎烙餅一般翻來覆去許久,男人低喘著,汗水滴在他背上,本來疼痛的後麵傳來隱約的快感,這是他昏迷前最後的感覺……
再次醒來時,還是趴在床上,繼續屁股痛
何小珺恨恨地使勁捶著墊在身下的獸皮。
這是弓雖女幹!這是慘無人道的弓雖女幹!!!!!!
一想到被人活生生壓在身下使勁幹,就一口惡氣出不來。
難道以後晚上都要這樣被奸啊奸的麼?然後被奸出感情,偎依在男人身旁當他的小妻子?
老子是直男啊!!!!雖然以前上學追女孩一個月不到就被甩了然後掉入魔獸大海,雖然工作後各種物質不足談不到女朋友。但老子真的是直男啊!!!!!!!
心中一咆哮,何小珺又想哭了。
不管怎樣在公司為業績奔波,剛入社會因為不會看人眼色被各種欺壓,但現代社會的生活便利也好,人禮文明也好,總比這裏好太多。
沒有野獸,沒有血腥氣到處彌漫,也沒有野蠻肌肉男來幹屁股
而且被|幹屁股時,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看男人的身形,想想也知道打不過他。
我想回去………………何小珺把臉捂在臂彎裏,默默難過著。
“你在哭嘛?”一個歡快的聲音奔了進來。
“沒……”何珺把眼睛在胳膊上擦了擦,轉過頭,看到一個眼睛笑眯眯的男孩走過來。
“我叫吉布,是熾的弟弟。我哥說你可能快醒了,讓我帶東西給你吃。你喜歡吃什麼肉?我哥說你不喜歡鹿肉,我就沒弄了,這裏麵有野豬肉,有兔子肉,有山雞,有魚,你喜歡哪一種?”吉布放下手中的籃子,一邊翻一邊問何珺,見他沒答話,又問:“或者你想吃新鮮的?其他口味的?我哥說了,你想吃啥他都幫你去打,隼鳥都可以。”
何小珺心情不好,被吉布劈裏啪啦一大串弄的有點暈,搖搖頭又把埋進臂彎裏不說話。
“哎呀,現在天氣好,部落裏儲存的肉也多,等到雨季過後就沒這麼多吃的了!而且這些全都是我哥烤好了的,就等你來吃了。你想想,我哥可是族長呢,很少自己烤肉的!雖然你是我哥老婆,以後也是要聽我哥話的啊。而且這個兔子肉真的挺好吃。嗯……我可沒有偷吃,我就把鹿肉吃掉了,反正你也不喜歡的嘛。雖然我哥說你想吃隼鳥他都會去弄,但那個真的很危險啊,隼鳥都把窩弄在山崖上。我就很小很小的時候吃過一次,嗯那味道真好……”
明明哥哥的話不多,為什麼弟弟是個話癆……
本來醞釀好的情緒被少年的竹筒倒豆給衝散了。何小珺無奈地撐起身,想翻身坐起來說話,卻下身一軟又倒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