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放低身子,完全壓在何小珺身上,“真的不是故意的?”

何小珺眼淚汪汪地趕緊搖頭

“天緣節不帶首飾出門,就是在跟人說‘我是無主的’,如果接過別人的首飾,就是同意當他妻子了。不知道?”

何小珺繼續搖頭,將臉埋進熾懷裏,“我真的不知道嘛,真的不知道嘛,你都不過來找我,我隻有一個人玩……”

“恩?變成我的錯了?”熾捏捏他鼻子,解開手上的繩子。何小珺很委屈地把鼻涕眼淚都蹭到熾的胸上,像條小肉蟲一樣在熾身下扭來扭去,想把壓著自己的肌肉山推開。

熾撐著抬起身子,側過臉去咳了兩聲。何小珺抬頭一看,熾的嘴邊有點點血流了下來。

“熾!熾你受傷了!熾!”

肯定是剛才打架時被打到了!!何小珺心裏暗暗恨起風:討厭!打我家男人!完全忘了風似乎被打的傷更重……

熾完全不在意地用手背擦掉血,血跡沿著唇斜斜地被抹到一邊,重新壓住何小珺,一口咬上的肩膀,低聲說,“寶……

“恩恩?”

“寶,這是我給你的名字,以後你就叫寶珺。”

“恩恩恩?”何小珺還沒反應過來,熾把手指伸進他嘴裏讓他含著舔濕,一時嗚嗚隆隆說不出話來。

“我的寶……你是神賜給我的寶物……”

熾呢喃地低低喚著他,拿出何小珺嘴裏的手指,盯著他的眼睛,將手指慢慢地塞進他後麵。何小珺感到身後有一段日子沒用的地方忽然被撬開,眼神一慌,就被熾低下頭吻住,堵住了他的叫聲。

被熾緊緊擁著,何小珺覺得自己快被熾的熱量烤融化了,也覺得像是被一陣陣洶湧的波浪拍打的海岸,又有點疼,又覺得很親熱很舒服。身體早就放鬆了下來任由男人侵略占有,忍不住還想要更多。熾下麵在奮勇耕耘,上麵還一直在綿綿密密地親著他,即使是轉移到親脖子也一定會臉頰緊緊貼著,何小珺抱著熾心裏默默想,這就是耳鬢廝磨呢。

寶?名字?什麼名字?男人給的?

等男人占領了秘密花園並灌溉足量精華後,心滿意足地鬆開他,長呼一口氣,把石頭額飾拿過來給何小珺重新帶好,何小珺撅著嘴說容易掉,男人就換了條皮繩,給他帶在脖子上。

在脖子上沒有在額頭上那麼娘氣,而且不礙事,何小珺終於滿意了,突然身子一懸空,被男人用毯子裹住抱起來,出家門往廣場方向走。

這剛完事就出門,要去哪裏啊?想起男人的傷,又打架又床上運動又負重,這折騰得也太大發了吧?!

看看熾的上臂,似乎沒有滲出血,可應該還是會痛吧?想要下來自己走,熾低頭親一口,“要抱著你去完成儀式啊。”

儀式?什麼儀式?突然感到屁股裏的東西還在往下滴,何小珺羞得夾緊兩腿不敢看外麵,乖乖的不敢亂動了。

到廣場時,人已經散去了很多,部落裏湊熱鬧的人都帶著孩子回家睡覺了。一些似乎是組合成功的伴侶在主母麵前決定是留在這裏還是回自己的部落。

熾抱著何小珺一路往坐在廣場中央的祭司大人身前走去。

祭司大人氣色似乎變好看了許多,柱著裝飾著很多彩色羽毛的杖子,笑眯眯地看著兩人在自己身前跪下。

熾拉著何小珺的手,說,“這是我的妻子,寶珺,他是神賜給我的寶物,希望神一直能讓他賠在我身邊。”

祭司大人摸摸何小珺的頭,把手放在兩人牽在一起的手上,看著何小珺:“你接受他給予你的名字?”

名字?寶珺麼?聽起來跟寶玉之類似的怎麼這麼……這麼……這麼微妙的囧感??而且我本來是叫何珺啊……

不過看熾一臉緊張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何小珺還是點點頭。

“你願意當他今生唯一的愛人,無論生死都相隨相伴?”

“是的。”

在說出這話時,何小珺覺得自己的心從沒這麼坦然過。

雖然剛才還在床上那麼壓迫我,哼。不過,看在兩人相牽的手心已經完全濕了的情況,原諒你把。

我的野蠻原始愛人……

等祭司大人問完話,又說了一些神賜予祝福之類的話後,男人送開**的手心,再次將何小珺抱起來,“我們回家吧。”

“嗯……”

瞬間,何小珺有點想落淚,似乎被男人說的“回家”兩個字戳到了淚點。雖然身下那裏還在酥酥麻麻地疼著,提醒他兩人實際上有多親密的關係,但是……

何小珺在熾的懷裏蹭了蹭:我有家了,我有自己的家了。

有家,還有個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