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口市,葉凡跟金口從飛機上下來。
他們趕的昨晚最後一趟航班,至於金口老婆就暫時留在了靜海,這次行動不方便帶著他。
兩人先是來到金口家裏。
葉凡突然將金口拉住,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金口不解,但本著對葉凡的信任,他也沒敢出聲。
葉凡的目光一直在盯著牆壁。
金口順著葉凡的目光看過去:“小聲問道,怎麼了?”
“你家裏顧得有保姆嗎?”
“沒有啊。”
“當天治好你老婆我們是直接走的吧。”
金口再次點點頭,突然,他想起來什麼,再次盯著牆壁看了過去。
那團血跡,沒了。
金口下意識的朝葉凡靠攏過去,難道還能是那邪物重新活過來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
四下打量著。
“行了行了,你想要把我推倒嗎。”
葉凡一把推開金口。
“葉先生,怎麼回事?”
“有人來過了唄,那個蠱蟲已經化膿,不可能活過來,那就隻有一種可能,下蠱之人前來將那隻蠱蟲的血液收集,用來陪養其他蠱蟲。”
“什麼?我家裏一直是鎖著的啊,玻璃也沒有被破壞的痕跡,他怎麼進來的?”
“我怎麼知道,你家裏的鑰匙隻有你自己有,如果不是別人進來,你給我解釋解釋那片血跡哪裏去了?”
金口啞巴了,的確不合理。
“你老婆說,那個時間點她在吃早餐,那應該是吃早餐的時候被人陷害了,而且那個人就在這附近,否則,他也不可能溜進你們家裏來。”
葉凡閉目沉思,回想著金口老婆說的話,越想越不對勁。
下蠱必須要在一個安靜的環境操作,早餐店人來人往,怎麼可能。
隨後,葉凡又將目光看向金口。
不對不對。
葉凡一把拉起金口的手為他號脈,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
“走吧,去樓上看看監控。”
不出所料,監控內容一片空白。
“你好好想想,你家裏的鑰匙都誰有?”
“就我跟我老婆一人一把,而且這種鑰匙是專屬的,根本配不出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葉凡抓住了金口話中的關鍵點。
這種鑰匙根本配不出來,要說對方穿牆進來的,那就太扯淡了,肯定是從正門進來的。
那麼,值得懷疑的人群一下子就縮小到隻剩下三個。
金口,他老婆以及那個賣門的。
金口可以排除,他老婆也可以排除,一切貌似即將水落石出。
葉凡留了個心眼兒,什麼也沒說,隻是跟金口打聽了打聽他們家的防盜門是從哪裏買的。
“你就在家裏等我把,說不定還能守到那個神秘來人,有什麼情況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葉,葉總,我,可以說我害怕嗎,那個……”
金口說話語氣都變得結巴起來,要是放在以前,讓金口半夜去墳頭蹦迪他都不害怕,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
半個多月以前,他可是親眼見證了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即便現在他都每天疑神疑鬼的。
葉凡無語:“這些東西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麵對它沒有揮拳的勇氣,懂嗎,隻要你戰勝對未知的恐懼,你就會發現,原來如此。”
金口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就這樣跟你說,你和你老婆想不想後半生安穩?”
金口再次點頭。
“好,那裏就留在這裏,我的手機一天二十四小時不關機,有什麼突發情況,第一時間呼叫我。”
葉凡離開金口家之後立即趕往港口的家具城。
金口家的門就是從那裏買的,業務員的聯係方式,金口一並提供給葉凡。
家具城中,葉凡盯著一個青年銷售,他就是當初給金口家推銷裝門的小哥。
觀察了一個多小時,他發現青年隻是個普通銷售,根本就跟蠱蟲什麼的不搭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