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爸爸他們上京的原因,是為了錢吧!”滄溟肯定地猜測道。
“誰告訴你的?是去論證的。”戰常勝眼底閃過一絲驚訝道。
“爸,這話也就騙騙不懂的人,論證?”滄溟微微搖頭道,“景爸爸的研究成果有目共睹,而現在的研究可是緊隨著世界最先進趨勢,還論證什麼?”
“你太武斷了。”戰常勝看著他不讚成地說道,“論證一下也沒有錯誤,畢竟國家投入那麼多的錢……”
“看吧!最終的著眼點還是錢。”滄溟一副我就說嗎的眼神,嚴肅地說道,“這就跟研究、研究差不多,這一推就不知道推到猴年馬月了。今兒他論證,明兒她論證,時間就這麼流走了。人都有偏向性的,而且科研這東西,誰也不能保證自己的方向是對的,是多少錯誤糾正後的結果。”輕歎一聲道,“失敗乃成功之母。”
“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戰常勝惱羞成怒地說道,“你小子誠心回來給我添堵的是不是。不累嗎?上去睡覺去。”直接趕人了。
“好好好,我走。”滄溟站起來道。
“爸我上去了。”
呼啦一下,孩子們一走,客廳裏就剩下戰常勝一個人了。
之所以生氣,是因為這小子猜的都對,你說氣人不!
老景走之前他們針對這一次上京論證就做了許多功課,務必將資金給帶回來。
他們不怕論證,怕的是故意的拖延時間,更怕成為常態,拖的沒玩沒了。
老景這個烏鴉嘴,真是處處掣肘,有點兒憋屈。
再難也得迎難而上,老景他們在京城奮鬥,他也得先解決人員配置的問題吧!
明兒就會會老戰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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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天戰常勝去了省城陸軍所在地,找到相關領導。
辦公桌前,戰常勝看著對麵的一號,也是他的老戰友於秋實。
歲月並沒有在他的身上留下多少痕跡,反而越發的威嚴了。
戰常勝也不廢話,開門見山的道明來意。
讓於秋實倒抽一口冷氣,這小子下手夠狠的。
“老於,你倒是說話啊!行不行一句話。”戰常勝不耐煩地說道。
“我說老弟,你哪兒來的消息,咋知道他們換防回來的。”於秋實視線從名單上移開道。
“軍事機密,無可奉告。”戰常勝看著他咧嘴一笑道。
“嘁!神神秘秘的,當我不知道,弟妹告訴你的吧!”於秋實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
“還真不是。”戰常勝微微搖頭道,“她忙的腳不沾地的,哪有時間分心管這個。這點兒事就不用她親自出馬了。”隨即幹脆地說道,“言歸正傳,快點兒給個痛快話。”
於秋實肉疼地說道,“我說你這胃口大了點兒,五個人這是一網打進啊!你小子夠狠的。打劫都不帶你這樣的。”
“我再狠也比不上你們這群土匪。”戰常勝心疼地說道,“差點兒讓你們將家底給掏幹了。”
“這事不好辦啊!”於秋實油裏油氣地說道。
“少給我打官腔。”戰常勝也‘公事公辦’起來道,“老於你別搞本位主義嗎?陸軍、海軍都是一家人嘛!”提高聲音唱念做打道,“我現在困難多極了,我人才急缺啊!哎呀!我這著急啊!”指著自己的嘴道,“你看,你看都起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