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南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可北寒笑卻沒有罷休的意思,還是笑著,邊上的幾個人看了,也都笑的更歡了。
隻是沒有人注意到,這一白眼是徹底把司馬北寒給嚇壞了。她先是噤聲一愣,然後哭的更凶了。
沐綰綰看著,實在不忍心,還是站了起來,伸出了手:“來,娘親抱!”
看到娘親伸出了手,司馬北寒立馬破涕為笑,伸手環住了沐綰綰,還在她的臉上香了一口,這眼淚水和鼻涕水,全部沾上去了。
沐綰綰也不在意,倒是邊上的玲瓏,拿出帕子,替她擦了一擦。
亭子外的雪花,飄得更大了,眾人也不在意,仍舊在亭子裏,談笑風生。
隻是突然,沐綰綰“哎喲”了一聲,眾人便都朝她看了過來。
“綰兒,怎麼了?”司馬南接過了她懷裏的孩子,遞給了一旁的東綿,小心問著,“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沐綰綰尷尬地笑了笑,看著邊上的三個男人,靠近司馬南的耳邊,有些不好意思說道:“好像羊水破了。”
“什麼?”司馬南頗為不淡定地喊了一聲,然後立馬抱起了她,也不顧眾人的眼光,直接往外走去。
而此時,獨活發現了情況不對,也立馬跟了上去,一邊走還一邊囑咐著:“東綿,你照顧寒兒,玲瓏,你去準備生孩子要用的東西。”
北寒笑和司馬若何可沒見過生孩子,想要跟上去,卻被獨活阻止:“你們兩,別搗亂,等孩子生了,再告訴你們結果,總有人要去北寒湖住一個月的!”
說完,還朝他們笑了笑,那笑容,有些狡詐。
畢竟是別人家的老婆生孩子,北寒笑和司馬若何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就一直守在屋外,等著最後的結果,反正都是一諾千金的人,誰也不會說話不算話的。
屋子裏,一片繁忙的景象,沐綰綰躺在床上,正痛苦地喊著,獨活還在觀察孩子的情況,頭還未出來,似乎還要一會,玲瓏端著熱水進了屋,不多久,東綿安頓好了司馬北寒,也進了屋。
此刻,最著急的人,還是司馬南,雖然自己的妻子已經不是第一次生孩子了,可他還是止不住地擔心。
雙手緊握著沐綰綰的手,無論多麼擔心,他還是柔情地安慰這她:“綰兒,堅持住,有我在,不怕。”
沐綰綰此時,已經痛地大汗淋漓,雖然很疼,卻還是朝著司馬南點了點頭。
生司馬北寒的時候,也沒那麼疼,不知道為何,這一次,卻出奇地疼。
這生孩子的當口,她還有心想這些?獨活的聲音立馬打斷了她的思緒:“看到頭了,用力。”
“啊!!”沐綰綰叫喊著,那聲音,別提有多慘了。
“加油,要出來了,深呼吸,保持住。”獨活鼓勵著她。
“啊!!”
“嗚哇!”伴隨著沐綰綰的喊聲,孩子也哭出了聲。
獨活將孩子遞給了玲瓏,讓她抱給司馬南看,是個男孩。
司馬南接過孩子,心裏止不住地開心,寶貝女兒,是他最想要的結果。
沐綰綰以為自己已經生完了,剛要讓司馬南也給她看看,卻聽得獨活說道:“集中注意力,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眾人驚呼了起來。
“對,雙胞胎!”獨活一邊說著,已經看到裏麵的孩子露出了頭,卻還是解釋著,“我怕師妹知道自己懷了兩個孩子,有負擔,所以沒說。”
隻覺得下麵又是一陣撕裂的疼,沐綰綰又叫出了聲:“啊!!”
然後,又是一陣哭聲,那聲音,比之前的還要洪亮。
屋外的人正等的心急,然後就聽到了門被打開的聲音,司馬南走了出來,然後看著他們,笑的很壞。
“恭喜你們兩,可以結伴去北寒湖住上一個月了!”
“為什麼?”兩人異口同聲地問著。
“因為,是龍鳳胎!”說完,“嘭”地一聲,關上了門,他還要去抱自己的寶貝女兒和兒子呢。
門外的人互相看了一眼,無奈地笑了,卻還是願賭服輸,結伴去了北寒湖,一住就是一個月。
一個月後,他們回來了,沐綰綰也已經坐完了月子,龍鳳胎的名字是司馬南取的:男的叫司馬青果、女的叫司馬青橙。
一來是因為沐綰綰生孩子的時候總是喜歡吃水果,二來是諧音:傾國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