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自己對他有恩,但他這些年一直跟著自己忠心耿耿,早已經將恩情還清。
要不是事情非常棘手,非得他出馬破了這個局不可,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讓白開朗做的。
“厲卓炫,您找我。”白開朗推開門,見到室內的景象和厲卓炫的神色,就瞬間明白厲卓炫肯定是遇到非常棘手的事。
畢竟他跟著厲卓炫多年,雖然厲卓炫時常陰晴不定的,但他多少還是對他有了一些了解。
白開朗看著地上濺了不少茶水的合同,以為是商業合作上的事。
這是不久前簽的合同,相互都做過長久的溝通,對彼此的合作很滿意。
難道是合同上有有損公司利益的條款?厲卓炫才發這麼大的怒火?可是這種事應該交給法務部處理,跟自己沒有關係,叫自己來是為了什麼?
“坐吧。”厲卓炫抬了抬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椅子,出聲說著,聲音低沉。
厲卓炫突然這麼客氣倒讓白開朗有些無所適從,不好的預感隨之湧上心頭。
“厲總,有事您吩咐。”他直言不諱的問著。
厲卓炫看著白開朗,心情好了很多,這些年多虧白開朗才能擊倒很多商業上的競爭對手,拿下多個項目。
白開朗為公司立下了汗馬功勞,當然自己也沒有虧待他,加工資,分紅,送車房。
最為彌足珍貴的不是掙了多少錢,擊倒多少對手,而是在這風塵歲月裏,有他,有自己,並肩作戰,哭過,笑過。
厲卓炫給白開朗倒茶,白開朗是聰明人,看這架勢就知道這是要長談了。
要是不是很重要的事,厲卓炫說了兩句就讓自己走了。
現在大家都很忙,哪有閑情逸致瞎侃。
“前些時間,阮顏在醫院裏被一個男人帶走了,我猜測他應該就是阮顏背後的靠山,我用盡了所有手段,都沒找到人。”
“我左思右想,也想不出這個人是誰,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那就是這個人的實力非同小可,也許他的背景比我想象的更加強大。”
“你也知道,阮顏這個人之前三番兩次害孟涵,我擔心她這次帶那個男人回來報複。”
“而且萬一她發狂遷怒我的兩個孩子,後果不堪設想。”
他說著,眉頭緊皺著,腦海裏滿是楚孟涵和兩個孩子的臉頰。
有了要守護的人,就會開始害怕。
聽完他的話,白開朗微微低頭,思考了片刻,這才說道:“厲總,您讓我做什麼,若是有人要害你,我絕不饒他。”
厲卓炫看著白開朗,神色鄭重地說:“我打算讓你做我的底牌。”
“做厲總您的底牌?”白開朗咕嚕咕嚕一口喝完茶杯裏的茶,“恕我愚鈍,我沒明白厲總您的意思。”
“我的身世,身價,權勢哪一樣能比過您,我有什麼資格能做您的底牌。”
“厲總,隻怕您是在開玩笑吧。”
白開朗收起玩笑的神情,突然來,還是認真地發問:“厲總,您是讓我做臥底?”
“怎麼會?”厲卓炫不禁有些佩服白開朗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