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雲歧青穀與峰霞愛無間的打賞~~~)
衛風話是沒錯,可隱含的那一股子輕視味道,總是讓人不舒服,王蔓與小蘭均是暗暗冷哼,心想拽什麼拽嘛,這一年來,跟著你四處奔波也沒叫上半句苦吧?
王蔓正要辯駁,陳少女已半仰起俏麵,帶著滿臉的堅毅之色,直視衛風道:“將軍此言請恕妾不敢苟同,就拿我朝來說,前有李秀(又名楊娘,字淑賢,父西晉寧州刺史李毅,西晉女軍事將領)領軍與南蠻作戰,後有荀灌單槍匹馬殺出宛城赴襄陽搬來救兵,她們可以,咱們為何不行?請將軍莫要輕視女子!”
“這....”衛風想想也是,李秀雖不知何許人也,可荀灌的芳名如雷貫耳,而且後世的一些怖恐組織,如孟加拉猛虎組織就有專門的女恐怖分子,從事暗殺、人體炸彈等恐怖活動,既便是歐美訓練出的女特工也不能輕視,往往在你射出的那一刹那,她也射出了子彈,隻不過,眼前的三十來個女人個個體態輕盈,一幅弱不禁風的模樣,能行嗎?
衛風略一掃視,便遲疑道:“本來多你們三十幾人也無所謂,但本將訓練士卒,那是往死裏整,每天的訓練量大且恐怖,有時都要拿鞭子驅趕,王蔓與小蘭是清楚的,男人都會哭著求饒,更別提女子了,而且我不會顧忌你們身為女子,別到時挨了兩鞭子就哭哭泣泣,所以,我勸你們還是考慮考慮罷,別給熱血衝昏了頭腦。”
陳少女根本就不考慮,冷冷道:“姊妹們個個家破人亡,又在您手上吃了那麼大的罪,豈會懼怕訓練之難?請將軍放心,絕不會有人畏難而退,也不會有人把自已當作女子看待,自今日起,咱們這三十多條賤命全交給您了,您愛怎麼折騰都行!既便是被您活活抽死,也不會有半句怨言!”
陳少女麵容堅毅,語氣冰冷,或許她自已都沒注意,這話中含有些曖昧的成份,其他女子紛紛想起了那羞人的經曆,均是俏麵騰起了一小朵紅霞!
王道憐更是記憶尤深,她是第一個拋裙子給衛風看的,也是衛風對著那私密處發笑的唯一一人!
強行壓下羞惱,王道憐補充道:“將軍,姊妹們不但能吃苦,何況兩位主母也需要人伺候,平日裏咱們可以打掃院落,收拾屋子,保證您挑不出刺來,除非....除非您嫌棄咱們身子不幹淨!”
‘呃?這話聽的耳熟啊!’衛風不由看向了王蔓,果然,王蔓的眉眼間現出了一抹得色,微微笑道:“道憐,瞧你說的?衛郎豈是那樣的人?否則當初幹嘛要替你們救治?主母更是別再提,咱們姊妹相稱就可以了,剛好這家裏空的很,人多也熱鬧點,衛郎,你說呢?”
所有的女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衛風略一沉吟,便點點頭道:“也好,但我把醜話說在前頭,受不了折磨可別怨這怨那,自明早開始,你們都和我一起訓練!”說著,又像是想到了什麼,看了看陳少女,遲疑道:“你的身子應該還沒養透,先在家歇一段時間罷,等徹底好了再跟過來。”
陳少女堅定的搖了搖頭:“多謝將軍的好意,妾可以的,不信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