頸脖處傳來火辣辣的疼痛,還伴有撕磨啃切,來自於女人的咬,果然不同凡響,仿佛女人天生就是會咬人的動物,看的出,劉嬌是真的下了狠嘴,但衛風根本不為所動,連掙紮都沒有,任由劉嬌拿自已的頸脖發泄著內心的怨憤。
衛風有如一具高仿真人體娃娃,不叫不也鬧,漸漸地,劉嬌回過了神,趕忙把嘴移開,衛風的頸脖已是紅通通一大片,還帶有顯而易見的兩排碎齒印!
情不自禁的,一陣心虛湧上了心頭,劉嬌怔怔看著印痕,這是自已咬的嗎?自已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她有些不敢相信,畢竟這是她第一次咬人,咬的還是曾經心儀的男人,更關鍵的是,通過之前的吼叫與之後的噬咬,怨氣已被充分發泄出來。
劉嬌感覺不太恨衛風了,忍不住伸手小心沾了沾,輕聲問道:“疼嗎?”
衛風點了點頭:“疼!但我今天惹嬌嬌姊生氣了,隻要嬌嬌能好受些,我寧願被你咬,來,還有這邊!”
衛風把腦袋移到另一邊,亮出那麥色的頸脖!
“你幹嘛這樣?我咬了你你不怪妾嗎?嗚嗚嗚~~”劉嬌頓覺鼻子一酸,兩行清淚飛快灑落上了臉龐,在她二十二年的生命裏,如衛風般能給她帶來歡樂,帶來刺激,還能當出氣包的男人別說見著,連聽都沒聽說過,可眼前的這位正是!
劉嬌控製不住的摟上衛風,螓首擱在肩頭失聲痛哭!這一刻,她徹底原諒了衛風,劉興男已被暫時拋去了腦後。
衛風不由暗鬆了口氣,女人就怕不哭,越不哭說明恨的越深,隻要肯哭,還可以商量。
衛風輕輕拍撫著劉嬌的後背,也不知過了多久,劉嬌的哭聲漸漸止歇,抬起那紅紅的眼眸看向了衛風,俏麗的麵龐沾著淚水,一副梨花帶雨的嬌柔模樣。
衛風伸手,替劉嬌擦了擦眼角,微微笑道:“嬌嬌姊,在你進來之前,道憐的提醒我都聽到了,興男或許是初嚐極樂滋味忽略過去,但我怎麼可能不明白道憐的意思?我完全可以抱著興男閃入後堂,讓你找不著,可我沒這麼做,你知道為什麼嗎?”
劉嬌略微搖了搖頭。
衛風又道:“因為我想讓你看到,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努力,共同給興男一個幸福的未來!嬌嬌姊你先不要說話,聽我說完,我之前已經提過,隻有我最適合興男,而且我能看出,你和興男的感情很好,不大像姑侄,反倒像姊妹,假如興男明年嫁人了,你會不會牽掛她?我想肯定會的,比如有沒有受夫家虐待,能不能再由著她的小性子了,生活飲食各方麵習不習慣,與夫郎的感情融不融洽,等等諸如此類。
所以說,看不到會牽掛,隻有留在身邊才是最好的選擇,你們姑侄倆都嫁給我,是不是不用分開了?這難道不是最好的結果?再拿嬌嬌姊你來說,你的前任應該是你兄嫂幫你安排的婚姻,你捫心自問,你那幾年過的幸不幸福?”
“我幸福嗎?”劉嬌不自禁的喃喃自語,仿佛被勾起了回憶,美目中現出了一絲茫然,隨即卻悲哀的發現,前一次婚姻根本沒有可圈可點之處,生活平平淡淡,每天都在操持家務中渡過,還要留著心眼討好公婆,由於前任男人體弱多病,偶爾的房事也隻是草草了結,別說放開身心去享受那魚水之歡,更嚴重的後果還在於沒法孕育珠胎,整日裏都要受著公婆的閑言碎語,總之,說成如履薄冰毫不為過,而夫妻間雖說相敬如賓,卻形如陌生人,除了家常瑣事似乎再沒有別的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