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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蔓與陳少女也端起酒杯,美目滿含期待望向了庾氏,庾氏卻連甩都不甩,嘴角微微一撇,一副極為不齒的模樣!
衛風不由麵色微沉,沉聲道:“庾夫人,請你不要掃興,難道要我親手喂你?別以為王蔓在我不敢,我白天已經給她提過醒了,為了幫你做回一個正常人,我會使用任何手段,你在我眼裏,隻是一個不聽話又擺不清位置的中老年婦人,僅此而已,這得到了她的首肯,她是不會怪我的!”
“哼!”庾氏冷哼一聲道:“妾沒有胃口,要吃你們吃,當妾不存在便是!”
王蔓連忙勸道:“阿母,今天是大喜的日子,無論如何你都吃一點啊,要不身體會吃不消的!”
庾氏翻了個白眼!
“砰砰!”兩聲悶響,衛風立時把酒杯擱上案頭,硬糾糾道:“王蔓,你看到了吧?不是我要對你母親動粗,而是你母親不識相,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怪不得我了,你如果看不下去,可以和陳少女吃快點,你們離開了我再給你母親喂食!”
王蔓的心裏有種怪怪的感覺,女婿給外姑喂食,如果外姑七老八十還情有可緣,可自已的母親才三十出頭啊,正當美豔之年,夫郎給母親喂食必然會伴有身體上的接觸,以衛風的本性未必不會想入非非。
但這時的王蔓,已經顧不得了。連母親的孝服都是夫郎換的,相對於脫換衣服,喂食顯然不算什麼,母親的病情才是重中之重,之前的自已太過於樂觀,母親哭過之後,一點都沒變啊!
王蔓又看了看庾氏,心裏滿是不忍,她清楚衛風手段淩厲,當初自已與褚靈媛不都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嗎?夫郎真對母親強來。母親不僅受辱不可避免。甚至還會吃皮肉之苦!
王蔓咬了咬牙,盡最後一絲怒力勸道:“阿母,小女求您了,您不為別的。也得為您自已考慮吧?”
庾氏寒著臉道:“我倒要瞧瞧他有什麼手段!這三年裏。我什麼苦沒吃過?難道怕了他?”
衛風聳了聳肩。兩手一攤:“王蔓,世上有一種人叫做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是你對她好她就會感激的。你不要白費口舌了,今天,我非得好好治治她!”
王蔓的俏麵現出了劇烈的掙紮,好半天,才勉強道:“衛郎你下手輕點,別傷著阿母,妾....妾與少女不出去了。”
“留下可以,但不要出聲!”摞下這句話後,衛風夾出塊香噴噴的雞蛋,遞向庾氏唇邊,吩咐道:“庾夫人,請張嘴!”
說實話,色香味俱全的炒雞蛋,尤其是雞蛋的香味還和韭菜的清香完美的融為了一體,這對於饑腸碌碌的庾氏來說,無疑具有莫大的吸引力,然而,在她眼裏,臉麵大於一切,她迫切需要把剛剛放聲痛哭失去的臉麵扳回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
盡管喂食與脫換衣服都同樣含有挑逗的意味,可目地不同帶來的心態也不同,庾氏刺激衛風脫自已衣服,是要讓衛風出醜,當然了,如果衛風提槍上陣,她也會不管不顧的把破罐子破摔到底!
雖然庾氏從骨子瞧不起衛風,按常理來說,既使不考慮王蔓那層關係,也絕對不屑於與一個庶人有任何身體上的觸碰,隻是她先後**於了孔道一家四口,身體早就不幹淨了,多出個衛風,又能如何呢?兩眼一閉,當成被狗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