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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兄長的虛偽,衛雙雖然不齒,但憑心而論,她也很想去衛風的家裏看看。
二十四歲的女人,放現代社會正當妙齡,擱在古代,卻是十足十的大齡剩女,衛雙是個身心俱熟的正常女子,雖然由於家族的因素使她沒法婚配,然而,她也渴盼男女情愛,幻想與心儀的男子舉案齊眉,伏在愛人的懷裏撒嬌呢喃,甚至共登床榻,盡享魚水之歡,以她的年齡也不會扭扭捏捏!
要知道,古代女子對男女間事並非懵懂不知,一般十三四歲時,往往會由族中女性長輩傳授給心得,又或是通過文章畫冊來獲取這方麵的知識,有條件的,還會以助興器物親身體驗,可是了解的越多,越是熬人,每每夜深人靜,輾轉難眠之際,胯間那一陣陣的空虛感簡直能把人折磨死!
受嚴謹的家風熏陶,衛雙的舉止言行雖頗為自律,卻不代表她不願意把心扉向男人敞開,今日與衛風的意外大尺度接觸,使得她那幾乎不設防的心靈很輕易的被衛風破了進去,兩隻鹹豬手成為了打開她心扉的一把鑰匙!
隻是,衛風即將認祖歸宗,與他的關係也將由陌生人變為名義上的從姊弟,從親與表親不同,盡管在血緣的親疏上沒有區別,但表親是父親姊妹的後代,是外姓,可以通婚,從親卻是叔伯的後代,是同姓,從親要親於表親,通婚屬於不倫,盡管與衛風不存在血緣關係,可外人不清楚啊,何況他已經有了妻室!
理智上,衛雙明白必須要把剛剛住入自已心裏的影子驅散趕走,但從感情上。或許因為那雙鹹豬手,她沒法真的把衛風當作從弟看待,女人對自已的第一次總是會懷有一份特殊的感情,她下意識的想走近衛風的生活,對這個男人作更多的了解。
美目中閃出了一抹淡淡的幽怨,衛雙不無羨慕的看了眼陳少女,忍不住問道:“衛將軍。請問這位可是王家女郎?”
陳少女接過來笑道:“衛家姊姊,主母還在家裏呢,妹隻是將軍的婢女,姓陳,名少女,今日被將軍拉出來走走。僅此而已,今日你們一家人團聚,站街上說話也不是個事,不如去將軍那裏坐坐吧,主母見了你和令兄,肯定會很高興的。”
‘婢女都如此美麗,王家女郎會美成什麼樣呢?’衛雙不自覺的生出了比較的心思。作為衛家女,盡管布衣釵裙,但在容貌上仍有十足的自信,於是美目秋波一掃,瞥了眼衛風,衛風微笑著點了點頭。
莫名的一陣心跳傳來,衛雙微紅著臉頰小聲道:“那咱們兄妹倆就叨擾衛將軍與妹妹了。”
“都自家人了,有什麼叨擾不叨攏的?”陳少女毫不見外。親熱的攙上了衛雙的胳膊,並回頭遞給了衛風一個你懂的眼神!
衛雙的出現,對於陳少女是個意外之喜,她可以覺察出,衛雙對自家將軍有那麼一丁點的心思,而自家將軍對這名便宜從姊的色心隻差寫在臉上了,她很樂意把衛雙帶回家玉成衛風的好事!
她覺得由衛雙來代替。自已晚上就不用被逼著侍寢了吧?同時她也相信,王蔓會很歡喜衛雙的到來,畢竟衛風的忍耐已經接近了極限,再憋個幾天。難保不會打起庾氏的主意,這是目前的王蔓沒法接受的,她迫切需要給衛風尋個床伴,而衛雙家世清白,還是一位待字閨中的黃花大女郎呢!
其實王蔓對非處女稍有些抵觸,別的男人進過,自家男人也進,難免不會沾上些髒東西帶入自已的身體,可當時除了王道憐沒得選,好在王道憐晾了大半年,那些髒東西的殘餘理該排幹淨了吧?
對於劉嬌,王蔓也同樣如此,但劉嬌守了三年寡,論起潔淨,雖不如她自已與小蘭這樣的純粹處女,卻好過王道憐,總之,她絕不允許放蕩的女子被領進自家大門!
至於身份上的問題,陳少女認為包括王蔓在內的全家人都不會當回事,誰留意一個破落士族的女兒?隻需行事低調點,他日衛風離京了把衛雙帶走,不就萬無一失了?
衛風讀懂了陳少女眼神中的含義,不由食指大動,他對衛雙可不存在任何心理上的負擔,能動起丈母娘的心思怎麼可能放過僅是名義的從姊?他甚至都有種迫不急待的感覺了,進了自家大門,又有陳少女這名幫凶搭手,還怕衛雙不在自已胯下稱臣?
那柔軟而又堅挺的筍型胸與清新淡雅的女子天然體香令衛風暗吞了一大口口水!
“來,從兄請!”衛風也殷勤的拉上衛徹的胳膊,不由分說的拽起向自家走去。
衛徹哪曾料到自已的妹妹已經被盯上了,還滿嘴稱著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