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謝謝雲歧青穀的打賞~~
“你....你他娘的血口噴人!”仿如受了天大的汙蔑,王愉一瞬間暴跳如雷,厲喝道:“老夫堂堂太原王氏的家主豈會把這一座小小宅院放在眼裏?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沒見過世麵?笑話!”
說著,連續深吸了幾大口氣,才勉強把這份憋屈排出,王愉又冷哼一聲:“你滅相王全族與老夫無關,老夫也不想過問,可你為何對老夫那妹妹下毒手?她一介弱女子礙你何事?想不到你竟心狠手辣至此,連女子都不放過!不錯,你是做的天衣無縫,連屍體都不見傷痕,但公道自在人心,終有一日,老夫會探得真相,自有朝庭為老夫那可憐的妹妹申冤!”
“哦?”衛風淡淡道:“王愉,看來你是不相信那賤貨乃悲痛過度而亡嘍?”
“哼!”王愉重重一哼:“鬼才信你的鬼話!另請你把嘴巴放幹淨些!”
衛風也不理他,各講各的話,又道:“你既然不信,那想不想知道真相?”
“說,老夫聽著!”王愉咬牙切齒的迸了句出來。(鳳舞文學網)
衛風向地麵一指:“這好辦,送你下去問那賤貨不就得了?要不要老子送你一程?”
王愉頓時麵色劇變,怒道:“你敢!”
“嗬嗬~~有何不敢?”衛風冷冷一笑:“老子才不管你是哪門哪戶的家主,隻知道你是孝伯公的死敵。外舅的敵人,自然是我的敵人,更何況你還膽大包天搶上門來奪老子的家產?你也不向孔道,向殷仲文去打聽打聽老子是什麼人?嗯?你他娘的給你好臉你不當臉使,外姑和你客氣兩句你就敢向王蔓稱起了為父?你這個沒臉沒皮的老貨,你這是什麼知道嗎?你這是犯賤啊!”
“你....”王愉氣的臉麵都漲成了豬肝紅,哆嗦著胳膊指向衛風,卻明顯帶了分色厲內茌的意味,正所謂凶的怕橫的、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碰著個凶橫野蠻的家夥他能有什麼辦法?真被當場打殺。無論衛風會不會被朝庭製裁都與他無關了!
衛風不齒的掃了眼。示威性的把王蔓纖腰一摟,厲喝道:“王蔓是我的女人,誰都不許打她主意,否則。老子滅他全族!”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簡之世侄有孝伯的婚書!鬧上朝庭都不怕你!”王愉兀自嘴硬的強辯道!
“哧~~”衛風輕笑一聲:“你口口聲聲婚書,婚書在哪?誰知道是真是假?拿過來看看!”
王愉想都不想的向殷簡之吩咐道:“簡之世侄,拿給他看。看他還有何話說!”
殷簡之也不虞有他,掏出封信函遞了過去,衛風接來一看,果然是王恭的親筆婚書,不由暗暗謝起了劉牢之,按約定,由北府軍與桓玄殷仲堪兩麵夾擊司馬道子,在兩軍於建康會師之後,立刻操辦王蔓與殷簡之的婚事,而當時,桓殷二人已兵抵姑孰,北府軍由劉牢之為前鋒行軍至了竹裏,距建康百裏不到,如果沒有劉牢之的背叛,最多兩天,王恭必將攻破建康,王蔓也將成為殷簡之的妻子!
衛風的臉麵突然現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王愉憑著他那豐富的人生閱曆,心頭正升出了一絲不安,衛風已雙掌一撮,“嘩嘩嘩嘩~~”,再手掌向下一攤,一捧暗黃顏色的碎紙屑有如花瓣雨般紛紛揚揚灑落向了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