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衛風不屑的笑了笑:“慕容熙,大燕國內外交困,已處於風雨飄搖當中,恐怕也撐不了幾年,你這破爛江山我要來何用?實話和你說吧,當年我於宴會上得見訓英與娀娥,立時驚為天人,奈何位卑人輕,隻能望之興歎啊,可今日,兩位美人兒終於為我所獲,我怎麼可能再留給你?何況你回去後,能不能保住帝位都難說,留給你不是害了她倆嗎?難道你願意她們再被別人搶走?留你一條命已經算是還了你我的香火之情。”
慕容熙一時沒轉過彎,皇後昭儀落別人手上與落到那姓衛的手上有什麼區別?不禁怔住了。
衛風又回頭一掃二女那幾乎已經敞開了的衣襟,催促道:“趕緊穿好衣服,背過去穿,別給慕容熙看著。”
苻訓英與苻娀娥均是芳心暗喜,雖然衛風隻是晉國地方州刺史,遠遠比不上慕容熙的大燕國之主來的顯赫,而且衛風會不會對自己言聽計從也沒有把握,但這時,她們哪有選擇,地方官就地方官吧,好歹也是一方藩鎮,手底下總有些使喚的人,同時她們還對自己媚惑男人的本事頗有幾分信心,隻要今晚和他登了床榻讓他嚐了滋味,不被迷的神魂顛倒除非他不是男人!
姊妹倆交換了個隱秘的眼神,略一點頭之後,雙雙應道:“是,將軍!”
二女果然依著衛風的吩咐,轉過身穿起了衣服。那悉悉率率的聲音尤為的誘人,衛風盡管沒看,卻感覺下麵都硬了,再一望向慕容熙,乖乖不得了,翹的都能吊起個水桶!
‘難道這兩個女人真有媚術?’衛風有些不解,在他想來,再漂亮的女人,再是如膠似漆,幾年下來也足以把愛情轉化為了親情。不可能有這麼大的反應。何況慕容熙風流倜儻,又身為一國之主,要想什麼樣的女人沒有?這隻能說明姊妹倆有些過人之處。
衛風皺了皺眉,旋即把這心思壓下。伸手攔著慕容熙道:“訓英與娀娥是我的女人。你身為一國之主。竟偷看別人妻妾更衣,你懂不懂道理?算了,你想有下次也沒機會。我不和你計較了,另外我勸你趁早把衣服穿上,別讓人見著,丟了你慕容氏的臉!”
“你你”慕容熙頓時急怒攻心,偷看別人妻妾更衣?這他娘的分明是自己的皇後與昭儀啊!
“撲哧~~”一聲,一大口鮮血疾噴而出,慕容熙暈死過去!
這可把衛風嚇了一跳,他並不願意慕容熙死在他的手上,就目前來說,慕容熙還有些用處,可以給燕國製造內亂,而魏國滅去燕國也不是三五年的事,有這時間已經足夠了。
衛風趕緊摸了摸慕容熙的鼻息,又搭了會兒脈,確定是暈死,這才放下心來。
衛風再一次看向了姊妹花,除了頭發還未梳理,已經基本上穿好了衣服,那披散到後背的烏黑秀發被潔白的銀狐襖子襯托,更是顯得嬌豔萬分。
一瞬間,衛風都有了種衝動,那就是把慕容熙扔出去,先和這兩個女人打一炮再說,可是想到姊妹倆昨晚乃至之前的一段時間一直都和慕容熙大被同眠,心裏又很不舒服,因為男人的小蝌蚪在女人體內最長能存活超過一個星期,也就是說,衛風要想品嚐姊妹花的風情,至少也要一個星期以後,而且衛風還打算再等等,萬一兩個女人有了孕根本搞不清是誰的種!
衛風立刻把目光移開,向外喚道:“來人!”
“啊~~”兩名母夜叉剛一進來,就看到了渾身**的慕容熙,禁不住的發出一聲尖叫。
衛風擺了擺手,無奈道:“不是你們,叫兩個男人進來,替燕國皇帝把衣服穿上!”
“哦!”兩名母夜叉均是通紅著臉古怪的看了眼衛風,心想該不是人家做那事時把人拎走的吧?可這樣的話又不好問,隻是應了聲,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
衛風也不願在帳內多呆,帶著姊妹花離開了營帳,這一下就引來了陳少女、王道憐、劉興男與茱麗婭的關注。
劉興男嘀咕道:“是挺漂亮的,連興男看的都我見尤憐呢,哼!難怪將軍您會去搶奪別人的妻室,但是您要明白,這是您搶來的,恐怕嚐到甜頭了就會學那曹孟德專門搶人妻室,而且姊姊與兩位伯母那裏看你如何交待?”
衛風嘿嘿怪笑道:“劉興男,你是沒人家長的漂亮妒忌了吧?其實女人的美麗不完全來自於天生,與後天的滋潤也有很大關係,老處女不但會越長越醜,性格還會越來越古怪,你那紅丸就你當個寶,交給我對你有什麼損失?你要記住,你的名聲已經臭了,就算你想嫁人都沒人敢娶,我勸你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啊,女人的美麗隻有一二十年,別等你以後雞皮鶴發後悔了,哭著求著讓我取你紅丸我還不一定要呢,所以今晚你洗洗幹淨,在床上等著我來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