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白天出席了司馬德宗的葬禮,衛風總覺得晦氣,因此焚香、沐浴、齋戒三日之後,於第四日傍晚才與褚靈媛舉辦了簡短的儀式,因為褚靈媛的紅丸對他具有特殊意義,必須要極其莊重的采摘,可是對於褚靈媛來說,衛風越重視,心裏就越是不安!
看這架式,根本糊不過去啊!
褚靈媛身著盛裝坐在幾案前,兩隻手不停的搓來搓去,貝齒緊緊咬住嘴唇,美目略有些失神的看著床上的那一塊白布!
這塊白布是褚夫人拿來的,褚夫人的話語還曆曆在目:“靈媛,今日你終於和衛將軍修成正果了,也是苦了你了,這塊白布你一定要墊在身下,並且要珍藏好,一方麵證明咱們褚氏女子的清白,另一方麵,作為女人總有年老色衰的一天,如果將來衛將軍厭棄你了,你就拿出來給讓他看,讓他明白你為他守的貞潔,衛將軍是念舊的人,他一定會重新記起你吃過的苦....”
“吱呀!”一聲輕響,門突然被推了開來,褚靈媛嚇的渾身一個哆嗦,不禁向外看去,正見衛風出現在了門口!
衛風也是一怔,褚靈媛的神色沒半點羞澀或是歡喜的模樣,反而俏麵煞白,帶上了一絲恐懼!
衛風還以為是早年的那些事呢,於是微微笑道:“靈媛,你是不是仍記著舊事?這麼多年了你都沒忘掉,其實我心裏也後悔的很,當時不該那樣對你,這樣罷,我再一次向你道歉!”
“啊?”褚靈媛連聲否認道:“不是,不是的,靈媛早就不放在心上了。”說著,看了眼滿臉不解的衛風,又端起酒杯。強笑道:“靈媛隻是有些緊張罷了,來,衛郎,趕緊喝了這合巹酒吧!”
衛風總覺得褚靈媛怪怪的。隻是也沒多想,便走上前把酒杯接來了手裏。
合巹酒就是交杯酒,喝法和現代社會差不多,衛風卻能感覺到褚靈媛的胳膊在輕微顫抖,連帶手裏的酒液也現出了陣陣波紋,這讓衛風更加不解,忍不住道:“靈媛,你究竟怎麼了?”
“靈媛隻是緊張,來,衛郎。快喝吧!”褚靈媛草草應付了聲,把酒液一飲而盡。
褚靈媛那蒼白的臉頰升上了絲血色,目光有些躲閃,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落在衛風眼裏。這分明是一副嬌羞可人的模樣,衛風立時把褚靈媛的反常表現拋去了一邊,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緊張又如何?憑著褚靈媛的暗騷本性,與自己的各種手段,嚐過之後,隻怕想緊張都緊張不起來吧?
對於女人。衛風還是很了解的,女人哪怕再排斥,再不願意,但隻要被男人上了身,立時就會由烈女變作蕩婦!
衛風一口喝幹酒液,把褚靈媛攔腰抱到了床上!
......
屋內充滿著無邊春意。褚靈媛早已魂飛九宵,“嗯?”衛風卻是心中一動,他感覺進去時毫無滯礙,下意識的停了下來,向雙眸緊閉的褚靈媛看去。褚靈媛也一瞬間睜開了眼睛,俏麵重新變的煞白一片!
衛風退出來一看,除了些亮晶晶的液體,並沒有任何血跡,頓時麵色一沉!
要知道,紅丸雖未必是判斷處女的唯一標準,但因人而異,比如茱麗婭,茱麗婭的運動量大,一不小心失了紅丸很正常,可是褚靈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她的紅丸沒了就很有問題啊!
而且從經驗上,衛風也沒法判斷褚靈媛是不是第一次,東方女姓內秀,除了苻氏姊妹花等極少數媚騷入骨的女子,大多數是承受型的,褚靈媛盡管暗騷,卻不例外,除了摟的更緊一點,叫聲更大一點,實在是無從分辯,這一點和茱麗婭不同,茱麗婭憑著本能與西方人所獨有的奔放和熱情,想到什麼做什麼。
衛風有八成把握敢確定,褚靈媛的紅丸絕不是無意中失去,這讓他有了種受欺騙的感覺,如果褚靈媛起初表明自己不是處女倒也罷了,衛風並不會太放在心上,比如劉嬌、王道憐,衛風從不歧視她們,可是他等了褚靈媛的紅丸足足五年啊,等的時間越長,就越期待,到頭來竟是一場空!
衛風的熱情如潮水般退去,他可以接受自己女人的放蕩過去,卻絕不容受欺瞞!
衛風目光灼灼的盯著褚靈媛,冷聲問道:“褚靈媛,你早知道你不是處女了吧?”
“我....我....”褚靈媛不自覺的把身體縮成了一團,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嘴唇打著哆嗦,根本說不出個說所以然。
衛風不依不饒道:“你的紅丸給誰了?”
褚靈媛連忙分辯道:“沒....沒有,衛郎,你要相信靈媛,靈媛的紅丸沒給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