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對於高曉申來說,也許是對難熬的一晚,身後的利益集團,幾次三番的催促他,更是被自己的老爹給罵的狗血淋頭,最後還被那個優雅的旗袍女人給數落的一無是處。
焦頭爛額的高曉申歪倒在了沙發上,喝著烈酒,一怒之下把牆上掛著的刀取了下來,把麵前的能看到的東西全都砍的稀碎,對於他來說,任何的發泄都已經無濟於事了,或許一直以來,一些事情上的猶豫不決和沒有最後的決斷權終究是讓他失去了控製一切的能力。
“楊明,你給老子等著,我一定要弄死你……”
高曉申啪地一聲,直接把酒瓶子扔了出去,在門上砸的粉碎,正在他坡口怒罵的時候,門突然被打開了,而此時高曉申手裏的酒杯也隨之扔了出去,卻穩穩地被來人給抓在了手裏。
沒有聽到玻璃爆碎的聲音,高曉申抬頭一看的時候,就突然愣住了,然後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麵色難看的叫道:“爸……”
一個儒雅陰沉的中年人緩緩地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個光頭,亦步亦趨的走了進來。
在看到高曉申的時候,中年人的麵色一寒,淡淡地說道:‘你厲害啊!這麼大的火氣?能做成什麼事情啊?’
“爸……您……您怎麼突然來了?”
高曉申在一看到儒雅陰沉的中年人的時候,麵色頓時頹喪了起來,就像是見了貓的老鼠一樣,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驚動身後的老爺子,讓他親自前來,而高曉申的父親已經有很多年沒有現身了。
“我要是不來看看你給我惹出了多大的亂子,我怎麼知道你還有這麼厲害的手段啊?”
儒雅的中年人神色淡然的坐在了一邊,他身後一直跟著的光頭就站在了門口,在他的腦袋後麵有一個很鮮豔的鞋子,而且是紅色的,顯得格外的紮眼,對於這個光頭來說,高曉申也隻是見過三次,據說是自己老爹身邊最厲害的高手,曾經在十八歲的時候,就隻身挑戰了全國的高手。
“爸,其實這次的事情都是七叔在背後搞鬼,是他想要陰我……”
高曉申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自己的老爹給直接打斷了,讓他一時間隻能是閉上嘴巴,乖乖的站在一邊了。
“好了,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你用不著再多說了。”
高曉申的父親高海濤直接伸手打斷了他的話,麵色陰沉的把手裏的酒杯放在了麵前,然後淡淡地說道:“我和背後的其他幾大勢力向來不和,但是你應該清楚,我要做的事情對於我們整個家族來說有多凶險,所以我不希望這件事情在現在有任何意外,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高曉申不敢作聲,隻能是拚命的點頭,對於他來說,這些事情確實是萬分意外的,要是在一些時候做到讓人意外的話,那才是最可怕的。
或許是對於一些事情來說,我們都應該在一些時候讓事情做到任何程度上的決斷,畢竟在任何時候都是要在這種事情上才能夠成功的,也就是說我們不管在一些時候還是決斷的成功之處,都是要利用高價的勢力來做到這些事情的。
“爸,您聽我……”
高曉申嘴巴張了張,試圖想要解釋什麼,可是畢竟在這種時候,對於事情的成功之處就需要很大的毅力了,不管事情做好什麼程度都是要在這種時候,才能決斷出來,而高海濤是絕對不容許有任何失誤出現的。
“你閉嘴吧,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從今天開始,你需要做的隻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給我聯係上二十年前的那個大毒梟飛鷹,我要控製真整個江淮的市場,我要做的事情就是奪取毒品的半壁江山,你懂麼?”
高海濤的目光銳利的瞪視著自己的兒子,讓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縮了一半,然後顫聲叫道:“爸,這件事情我已經有眉目了,二十年前放走飛鷹的那個退伍的特種兵的下落,我已經找到了,隻要您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我肯定找到當年飛鷹的下落,您相信我……”
“我不相信你,我現在對你的能力很懷疑,你記住我不隻有你這麼一個兒子,你要是做不好的話,我找別人來代替你,你沒有一個月的時間,隻有十天,不然後果你自己知道的。”
高海濤這一次的態度很果決也很無情,沒有任何可以討價還價的餘地,說完之後,站起來就直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