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芳菲，你上來，就聯美華姿的案子做一下講解。”
秦錚默看著顧芳菲，麵無表情開口。
顧芳菲連忙走上演示台，聯美華姿是近期公司接下的一個大案子，很有代表性。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顧芳菲身上，顧芳菲有條不紊地打開ppt，正準備開口，卻發現她昨天準備好的幻燈片文檔此刻竟是一片空白，顧芳菲的眼底閃過一絲慌亂。
她將文檔關閉，再次打開，卻還是一如上次，空空的文檔裏，什麼都沒有。
顧芳菲徹底慌了。
她快速翻找電腦裏所有可能存在這份文件的其他地方，可是沒有，什麼都沒有。
“怎麼回事？”低沉的聲音從秦錚默口中不悅傳出。
顧芳菲慌亂地抬起頭，對上秦錚默眉眼，抿唇，“準備好的文檔找不到了。”
“滾下去。”秦錚默皺著眉頭。
顧芳菲低著頭，帶著自己的東西匆匆走下演示台。
秦錚默又叫了別人上來做演示，甚至他自己也在會上講了很多，可是顧芳菲卻一個字都聽不下去了。
自己用心做的文檔，怎麼會莫名消失？
她明明保存過的，並且再之後也沒有動過。
“顧芳菲。”
突然被叫到名字，顧芳菲眼裏閃過一絲詫異。
“我剛剛說了什麼？”秦錚默冷眼，“不想好好幹就回家，公司不是給你養老的地方！”
看吧，這個女人果然是擅長演戲，昨天還還在自己麵前裝出努力工作的樣子，今天卻連個ppt都找不到，她還能做什麼！
顧芳菲被秦錚默罵得十分難受，卻還是強忍著委屈開口，“對不起。”
“你對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秦錚默依然冷臉。
“王萍。”秦錚默目光落在顧芳菲旁邊的女人身上，“顧芳菲的這個案子由你負責，稍後讓她辦理移交。”
“是。”王萍幹練回應。
一收一放，一張一合，兩相對比，顧芳菲的能力再次為人詬病。
散會之後，會議室的人稀稀落落往外走，顧芳菲坐在會議室裏，情緒低落，秦錚默看了顧芳菲一眼，冷哼一聲，滿眼鄙夷。
又過了幾分鍾，原本擠滿人的會議室隻剩下顧芳菲溫思柔和王萍三人。
溫思柔走到顧芳菲麵前，慢條斯理地開口，“其實你也不必難受，反正就算你做得再怎麼好，秦總也不會正眼瞧的。”
“如今，不過提前了幾天，也省得你忙了。”
“是你做的是不是？”顧芳菲驀地抬起頭。
她不傻，很快想到了其中的關鍵，如果說辦公室裏有什麼人想要踩她一腳看她倒黴，那首當其衝的一定是溫思柔了。
溫思柔聞言，目光落在顧芳菲身上，兩人僵持了幾秒，溫思柔忽然笑出聲來，“你這是被迫害妄想症嗎？我為什麼要害你？”
“況且如果你真的覺得是我害你，就拿出證據，平白無故的誣陷，就算鬧到秦總那，你也討不到好。”
溫思柔說完，挑釁地瞪了顧芳菲一眼，帶著王萍有說有笑地離開了會議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