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我而言,你是最重要的,因此不管讓我付出什麼,我都願意。”
看著顧芳菲的臉頰,秦錚默的心,驀然一動。
顧芳菲可以感覺得到,此時的秦錚默,對她的態度,是不一樣的。
他喜歡就好,顧芳菲心裏默默想著。
出了餐廳,外麵已經有了一絲冷意,秦錚默把顧芳菲護在懷裏,兩個人一起上了車。
一連幾天,秦錚默對顧芳菲都很好,每天回來給她帶喜歡的東西,和她說最近外麵發生的事情,生怕她有一點不開心。
這天晚上,秦錚默早早告訴顧芳菲不會回去。
顧芳菲一個人躺在床上,卻遲遲睡不著覺,半夜的時候,顧芳菲從夢中驚醒,不知道怎麼回事,顧芳菲突然想到這個房子的屋頂,她突然想上去看看。
顧芳菲將房間的燈打開,一個人坐在床上,陰影從顧芳菲身上落下,被拉得好長。
和顧芳菲幾乎一模一樣的女人,閣樓,還有那個被關在土房子裏臉上被燒得麵目全非的女人,夏雪,偌大個秦家,這一切究竟有什麼關聯?
顧芳菲從床上下來,穿著睡衣,一步一步朝外麵走去。
“少夫人。”路過的女傭朝顧芳菲叫了一身,顧芳菲卻沒有回應。
女傭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很快就離開了。
顧芳菲一個人仿佛被邪祟的東西附體了一般,在漆黑的屋外,沿著小路一路往裏,終於,顧芳菲來到了那間土房子前。
踮起腳尖,顧芳菲朝裏麵張望,漆黑的屋子,伸手不見五指。
“我知道你在裏麵,”顧芳菲開口,“我之前來過這裏,那天我聽你說,她回來了,你能告訴我,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想一個人,那個人是我的母親嗎?”
此刻的顧芳菲也顧不得許多,一股腦問了出來。
屋裏突然傳出動靜,在漆黑的夜晚越加瘮人,顧芳菲的胸口劇烈地起伏,她忍住逃走的欲望,站在那個土房子前。
良久,她看見麵前破舊的窗戶裏出現一個腦袋,女人的臉上全是傷疤,已經辨不出本來的樣子,“阿桃,是你嗎?你回來了是不是?”
“阿桃!那個女人叫阿桃是嗎?”顧芳菲激動地開口。
瘋女人卻並不理會顧芳菲,自顧自地說道,“我知道你回來了,當年的事情你在怪我,不理我了,可是你怎麼能怪我呢?明明做錯事情的是你,你怎麼能怪我呢?”
“你在說社麼,到底是怎麼回事?”顧芳菲瞪大眼睛。
女人卻突然停了下來,發出咯吱咯吱的笑聲,“都沒了,都沒了,一切都沒了。”
說完這些,女人突然不說話了。
她用自己渾濁的眼睛盯著顧芳菲看。
“該死。”顧芳菲叫了一聲。
顧芳菲現在可以肯定,這個瘋女人知道很多事情,而且她說得很有可能就是真的,隻是她現在已經這樣了,能問出的東西,並不是很多。
“我回頭再來看你。”顧芳菲被凍得直跺腳,臨走時丟下一句,然後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