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芳菲微微一愣，回過神卻看秦錚默目光定定地看著顧芳菲眼睛，“生氣了？”
“沒有。”顧芳菲淡淡開口。
見秦錚默臉色似乎不太好，顧芳菲又補充道，“雖然覺得有點難過，不過站在你的立場想，我覺得你是對的。”
秦錚默輕輕應了一聲。
顧芳菲算是一個盡職盡責的護工，白天陪在秦錚默身邊，晚上也很晚才下班。
秦錚默問起的時候，顧芳菲也幾近敷衍，等到秦錚默身體好轉的時候，顧芳菲倒是瘦了好幾斤。
“有什麼想做的事情嗎？”晚上，秦錚默看著顧芳開口道。
“不知道黎晨他們怎麼樣了？”顧芳菲開口。
秦錚默的臉色暗了暗，“他們沒什麼事，挺好的。”
顧芳菲聽秦錚默的聲音悶悶的，知道秦錚默不喜歡聽這些事，便沒在說什麼。
“沒有其他什麼想說的了嗎？”秦錚默開口。
顧芳菲偏頭，目光落在秦錚默身上，想了想才道，“上次桑梓的事情，我挺害怕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學一些防身術。”
秦錚默沒有立即答應，顧芳菲又道，“如果你不願意的話，也沒有關係。”
“沒有不願意，我親自教你。”
顧芳菲微微一愣，親自教啊……
“怎麼？”男人的目光落在顧芳菲身上，顧芳菲輕輕搖了搖頭，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心裏卻忽然想到之前在公司，男人工作的刻板與殘忍。
秦錚默的執行力十分好，顧芳菲才說想學些防身的功夫。
第二天，秦錚默就要求顧芳菲在離住的房子不遠的一個公園跑五公裏。
顧芳菲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遠，隻知道手機上的時間剛剛過去五分鍾，自己的雙腿就仿佛灌了鉛，喉嚨如同火燒，肺劇烈地疼痛。
“秦錚默，我跑不動了。”
“繼續。”男人跟在顧芳菲身邊，麵無表情地開口。
“可是……”
“你以為學防身的功夫是那麼容易的事嗎？”
……好吧，我以為錯了，現在改還來得及嗎？
顧芳菲一臉悲慟地跟在秦錚默身邊，一小時之後，顧芳菲的後背已經濕透，頭發被汗水濕漉漉地黏在額頭上，看起來頗為狼狽。
“現在先去洗澡，然後吃飯，吃完飯後再來這裏，還有跑步明天繼續。”秦錚默麵無表情地說著。
顧芳菲看著麵前這個冷酷的男人，微微抽了抽嘴角，欲哭無淚。
秦錚默，你知道你這樣會失去我的嗎？
然而轉頭看著秦錚默那張麵無表情的臉，顧芳菲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吃完飯之後，兩個人站在院子裏，秦錚默給顧芳菲演示了最基本的招式，雖然做得很慢，不過因為顧芳菲之前完全沒有基礎，所以做起來還是很艱難。
“這樣吧，你先把這些招式練熟，然後我再教你其他的。”
顧芳菲看了站在旁邊的秦錚默一眼，然後有模有樣地練了起來，秦錚默在旁邊看了一會，就跑去旁邊休息的椅子上坐著喝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