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會旁人詫異的目光，小奶團子專心致誌地看著門口。
過了一會，一個梳著兩個娃娃團的小姑娘被家長帶著出來。
“暖暖，”秦黎仞隔著很遠就朝暖暖叫道。
“黎仞哥哥。”
暖暖聽到聲音，目光落在秦黎仞身上，眼前一亮。
“黎仞哥哥，你去哪了？怎麼不在幼兒園了？”
秦黎仞也不知道怎麼說這件事，暖暖媽媽知道一些內情，開口道，“暖暖，你不是說等黎仞過來，邀請他去家裏吃飯嗎？”
“對呀，黎仞哥哥，你去我家吧。”
黎仞從自己身上拿出精心準備的禮物放在暖暖手上，“暖暖，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
暖暖將盒子拿在手裏，輕輕打開，一條亮晶晶的手鏈映入眼簾。
“好漂亮。”暖暖的目光落在手鏈身上。
“你喜歡就好。”秦黎仞開口。
“喜歡，特別喜歡。”暖暖開口，“黎仞哥哥，你不在的時候發生了好多事，幼兒園裏麵又多了一個小朋友……”
暖暖嘰嘰喳喳地說著，而秦黎仞默默地聽著。
過了一會，秦黎仞看著暖暖開口，“暖暖，時候不早了，你趕緊回家吧，我也要和媽媽回去了。”
“你不在我家吃飯了嗎？”
“媽媽已經在家裏做好了飯。”秦黎仞開口。
暖暖輕輕地嗯了一聲。
不知道怎麼回事，她能感覺出秦黎仞興致不高，可是也說不清是因為什麼。
秦黎仞準備走的時候，暖暖忽然從身後開口，“黎仞哥哥。”
秦黎仞回過頭，暖暖看著秦黎仞開口，“黎仞哥哥，我們以後都去同一個小學，在同一個班級裏上課好不好？”
“好。”
他們還都那麼小，小到朦朦朧朧的，還不怎麼記事，可是就已經過早地嗅到了離別的滋味。
和顧芳菲往家裏走的時候，秦黎仞一直沒說話。
忽然，秦黎仞抬起頭，“媽媽，你說我以後還能和暖暖再見麵嗎？”
“能的，一定能的。”顧芳菲連連開口。
秦錚默在街上落魄了好一段時間，喝酒，流浪……
到後來，酒店老板都不願意讓秦錚默進門了，看到他過來，就往外轟。
每天就是喝酒，喝多了就躺在街上睡覺，醉生夢死。
曾經意氣風發，現在已全然不在，有的，隻是落魄。
同在一個城市，顧芳菲也知道了秦錚默的事，隻是她強迫自己，不去想，不去管。
秦錚默的事，又與她何幹？她現在已經開始了自己全新的生活。
“黎仞，晚上，要好好睡覺，知道嗎？”
閉了燈，秦黎仞卻一直不睡，這種情況在之前是從來沒有發生過的。
“黎仞，你今天為什麼不想睡覺啊？能告訴媽媽嗎？”
秦黎仞目光落在顧芳菲身上，看了顧芳菲一眼，卻不說話。
顧芳菲有些莫名其妙，隻當是小孩子今天不困。
顧芳菲累了一天，迷迷糊糊的，就慢慢睡著了。
秦黎仞睜著眼睛，目光不措地看著窗邊的一個人影，他知道，那個人影就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