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如果是放在男生身上也好處理一些。
更何況,J大裏麵也不乏權貴,要是哪位公子千金受傷了,那可就難說了。
教官有些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額角,對著她們兩個人無奈地說道,“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倆個人怎麼就打起來了?這裏不允許打架,難道我沒有和你們說過嗎?”
“你還能起來嗎?”看著那個還在地上不起來,一個皮膚黝黑的教官想要伸手去把她給拉起來。
“別動她。”
就在教官的手剛剛伸出去的時候,尚思雅就眼疾手快的一下子攥住了他的手腕,製止了他的行為。
“嘶,你這小丫頭看起來白白嫩嫩的,像個嬌氣的,手上倒還挺有勁兒!”
被尚思雅那樣一捏,到還真的有些疼,那位高高壯壯的六教官都感覺自己的手臂有些麻。
“你在做什麼?打了同學現在還襲擊教官?”看著眼前這情況,旁邊的那個有些瘦,小麥色皮膚的女教官頓時就嚷嚷了起來。
聽著這位女教官的嚷嚷,尚思雅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她最不喜的就是搞不清楚狀況還大喊大叫的女人,什麼都不清楚就開始發表自己的看法和言論最終卻會弄壞了事情,或者是誤導了別人。
但是在這個時候尚思雅不欲與她爭辯,“她的胳膊被我卸了,不能直接拉他起來。這個卸法隻有我會接,最好不要動她。”
尚思雅練的路數是有師傅教的,不是現在的通路貨。
“我隻是怕你們加重他的傷勢而已。”說完,尚思雅就抿了抿嘴唇,蹲下身來就一手捏著那個還在哭的女孩子的肩膀,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也不知道尚思雅是怎麼動作的,隻看見她兩隻手飛快的一動,原本還胳膊都不能動的人頓時就可以活動自如了。
接著,尚思雅就在那個長著圓臉的女孩的肩膀處點了幾下,再捏了捏,也不知道是按了什麼穴位,這女孩子頓時就不疼了,哭聲也漸漸地歇了下來。
這尚思雅給她把手臂接上了,這還真的是叫劉教官鬆了一口氣。
隻是一想到自己剛才差點加重了這個學生的傷,劉教官都有些忍不住的暗暗怪自己的魯莽。
“看你這動作,你是個練家子?”牛教官有些新奇地對著尚思雅問道。
實在是尚思雅的動作太熟練了一些,讓人看得都有些目瞪口呆,也是現在會這一兩手的人實在是少,看到一個都像是看到了稀有動物似的。
“嗯,會一點點。”尚思雅也沒有否認,她師傅本身就是兵馬元帥的後人,尚思雅學了她師傅的一身真本事,會的一招半式都足夠這些人看傻眼了。
“誰叫你亂動了,知道別人受傷了你還不早說,這樣的事情就應該交給醫生來處理,你在這裏亂動算是什麼回事?要是有什麼問題你能付得起責任嗎?”
本來沒有什麼的,偏偏那個身材幹瘦的女教官何教官來了這樣一段話,頓時就惹得尚思雅不悅了。
“我說了,她這是被我的獨門手法卸的胳膊,叫別人來沒有用,你是聽不懂嗎?既然我已經給她把胳膊接上了,也給她止了疼,你還有什麼話好說的?”尚思雅看著她,難得的有耐心的對著她說道。
“你!你怎麼說話的?你年紀輕輕的什麼都不懂,隨隨便便的就敢給人接手臂,出了事情你付得起責任嗎?!你說的輕巧,你接好了他的手臂也是誤打誤撞,現在的年輕女孩,就喜歡搞什麼特殊的花樣,還什麼獨門手法,我看你就是誤打誤撞!”
聽著尚思雅反駁自己,那個周教官頓時就沒有好氣的對著尚思雅訓斥著,看著尚思雅的眼中滿是不喜,就像是看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那個眼神簡直叫人不舒服極了,這是在初中高中裏老師對成績差的差生,刺頭才會有的眼神。
而尚思雅的那一手還真的沒有人能夠有辦法給解開的。
不說別的,就說那個圓臉女孩胳膊裏的那個傷隻是個普通脫臼,要是送去醫院,怎麼說也是半個月的事情了,耽誤了訓練事小,就怕人家父母不樂意找來了鬧出來了事情,那才是事大,畢竟現在是信息時代,一點點事情就會以光速傳遍網絡。
但是這更不一樣,這不是普通的脫臼,按著尚思雅的這個手法,就算是把這人給送去全世界最好的醫院也治不好的,這女孩子那條手臂就隻能拖在那裏當一輩子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