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天失去了魂裂,沒有兵器格擋,在兩個人的強攻夾擊下,一時之間落入被動。念瑤一看大事不妙,一聲令下,四周的妖兵全體投入戰鬥。
一時之間,羅衣江的岸邊成了一座修羅場,到處都是刀劍相交的聲音,一個個弟子倒下去,屍體堆積如山,江裏的水慢慢變成血紅色。
禦天心中的火氣愈勝,運足妖力一掌擊出,白衍之將自身的靈力注入定宇劍,劍勢如虹威力大增,但還是被這一掌震出去,定宇劍脫手,體內的五髒六腑俱受到損傷,霎時間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來。
龍雲澈趁機刺中了禦天的右肩,劍尖隻堪堪劃破了布料,禦天迅速後退了兩步,眼睛危險地一眯,清羽劍如雪花般襲來刺向禦天,禦天直接一隻手握住清羽劍,旋轉了兩下將劍身震碎了。
龍雲澈也被已經碎裂成一塊塊的清羽劍震出去,身上也插上了兩三支斷劍,同樣摔落在白衍之身側,血一滴滴地墜落在地上,雪白的衣料上到處都是血痕。
禦天望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兩人,頓時心情好到飛起,說道:“臭小子們,這就是實力的差距。收拾你們這些小嘍囉,真是一點都不過癮。”
褚清流恨得牙根癢癢,扛著飛鴻刀就過來了,罵道:“禦天,你把慕容城主還給我,不然我讓你好看。”
禦天皺著眉頭,一臉不爽地問道:“我放過你一次,你竟然還這麼不知死活,那就不要怪我了。”
褚清流呸道:“臭皮蛋,臭雞蛋,臭豆腐。我和你拚了。”
飛鴻刀的刀鋒橫劈過來,禦天一個瞬行,繞到褚清流的身後,眼看著她撲了個空,再在她身後補了一掌。
這一掌不重,也不輕,褚清流的後背就像被大鍾撞了一下,疼得厲害但還不至於傷筋動骨。
初清流揉了揉後背,再次衝了過來,高舉著飛鴻刀,眼中的殺氣有一種不到黃河不死心的決絕。
禦天又故技重施,送了她一掌。
她再來,又是一掌。
褚清流揉著傷痕累累的後背,眼淚都要湧出來,罵道:“禦天,你個臭蝦醬,臭螃蟹。臭,臭······”
禦天不耐煩地說道:“臭,臭鱖魚,你個小丫頭,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都死八百遍了。”
要不是看你是慕容初的愛徒。
我早就一掌劈死你了。
還容許你在我麵前大放厥詞。
念瑤走到禦天麵前,問道:“國主,我們不用和他們囉嗦,全部殺了完事。”
禦天點頭說道:“除了褚清流,全部殺掉。”
念瑤轉過身來,嘴角帶著一絲得逞的快意,下令道:“殺了他們。”
妖兵們全部圍上來,舉起手中的妖器,準備將重傷在地的龍雲澈一行人剁成肉泥。
白衍之想要站起來,但試了兩次都摔倒在地。天祿獸出現在他身邊,搖頭晃腦準備一展雄風,但看到妖力強大的禦天,它也不敢亂動,竟然倒頭一躺開始裝死了。
龍雲澈看到妖兵手中舉起的妖刀,想要後退但身上沒有力氣,他閉上眼睛等待著最後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