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小姐,你這麼說,我倒是真的害怕了……”安盛夏莞爾一笑,“但我覺得,是你的,就是你的,別人怎麼都搶不走,但如果不是你的,勉強在一起,對大家都沒有好處。”
“安盛夏,你到底做了什麼?”宮佳人伸手將安盛夏猛地推開。
安盛夏仿佛能猜到一般,及時伸手按住了宮佳人的手腕,這才勉強穩住自己的身體。
卻惹得宮佳人自己跌倒。
“有的時候,不是叫的聲音最大的人才是受傷了,也不是先動手的人就能得到便宜,看吧,你想推我,可還不是你自己跌的最慘?”
半蹲下來,安盛夏好笑的打量著宮佳人狼狽的姿態,每個字都宛如從地獄傳來,“你既然現在來找我,那就是,你已經慌了,你怕,怕他不屬於你。”
“我是他的未婚妻,你才是被當眾退婚的那個……!”宮佳人實在不肯認輸。
安盛夏不過是一個手下敗將罷了!
有什麼資格指責她?
“但此一時,非彼一時。”眼角溢出得意的冷笑,安盛夏也不確定,權耀得知兩年前的遺囑,會如何選擇。
隻不過安盛夏確定,那件事,能影響權耀的情緒。
否則,他也不會主動的質問出口。
安盛夏得意一笑,再伸手捏著宮佳人的側臉,語氣幽幽的道,“如果我是你,與其來找我的麻煩,還不如直接去見他。”
“他不見了……”惡狠狠的咬牙,宮佳人不甘心的抽泣著,“所有人都在找他,你都不知道麼?”
“你說……什麼?”權耀不見了?
安盛夏陡然臉色慘白。
“你到底對他說了什麼?”宮佳人咆哮道,“如果他發生什麼,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安盛夏起身站直的時候,隻覺得恍惚,忍不住後退一步,這才稍微回過神。
深呼吸了幾下,安盛夏立即聯係那個律師。
電話卻打不通。
安盛夏急忙去了權氏。
“他什麼時候走的?”
那律師卻看到安盛夏之後,便被嚇傻,支支吾吾的,一個字都說不上來。
安盛夏走出公司,便立即撥打權耀的電話。
卻始終沒人接聽。
安盛夏咬著嘴角,去了很多,他經常去的地方,卻還是沒見到人影。
宮佳人一直都在跟蹤安盛夏。
目睹安盛夏,找了所有權耀去過的地方,於是不禁冷笑。
這些地方,估計是他們之前去過的吧?
宮佳人眼底透著不甘,卻又無法改變。
安盛夏找的累了,便買了一瓶水來喝。
幾乎同時,褲袋內的手機響起。
安盛夏當即接聽。
卻不是權耀打來的。
而是薄夜寒!
“安盛夏,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安盛夏往四周看去,報了地址。
“你立馬來醫院!”薄夜寒的聲線,透著幾分嚴肅。
“怎麼回事?”安盛夏意外的問。
隻卻聽見,聽筒對方沉寂良久,這才終於開口。
“他出車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