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單純的驚訝而已。”五條悟又戴上了墨鏡,“啊,那改天我也整個特級玩玩好了。要不讓五條家和高層施壓吧,讓他們趕快把我弄成特級。”
“……你也是夠了。”夏油傑聽不下去了。
“傑呢?傑在意嗎?”五條悟探頭問道。
“不如說是理所當然吧。”夏油傑說,“夕顏一直這麼努力,而且本身也有特級的實力,所以被評為特級是正常事情吧。”
“那可是特級呢。”五條悟說,他突然看向夕顏:“你說我和你誰厲害啊?”
“不知道。”夕顏說,“不在乎。”
“哇,這幅樣子,你對我就沒有絲毫興趣嗎!”五條悟感覺自己很受傷。
“在我這裏會哭的孩子也沒有糖吃。”夕顏說。
五條悟聽到這話後摘下了墨鏡,他的眼睛真的是漂亮的過分,他慢悠悠地看了夕顏一眼,扯了下嘴角,懶洋洋的聲音:“那請告訴我,夕顏同學,我怎麼才能有糖吃?”
明明庭院裏是雨,但走廊下似乎卻有些熱了。
氣氛曖昧。野火焚燒。混沌,灼燙。無非如此。
五條悟說這話時眼中沒什麼溫度,他摘下墨鏡和戴上墨鏡時幾乎是兩種氣質,分明說的是曖昧到頗為油膩的話語,可因著他的表情和顏值,反倒橫生出性感意味來。
那邊夏油傑手指屈伸,合攏,不知自己該說什麼,隻能繼續看雨。
五條悟也許不應該當著夏油傑的麵對夕顏說這話的,但夏油傑知道五條悟是故意這麼說的。
五條悟很多時候,好勝心其實該死的強。
夕顏也看了五條悟一會兒,如今她也經曆頗多,能覺察到此時的氣氛不對。
她沉思了一會兒,片刻後,居然用探究的語氣問道:“那個‘吃糖’表示的應該不是單純的吃糖,而是有著多重含義的吧?”
五條悟:“……啊?”
夏油傑感覺有些不對,他轉過了頭。
夕顏繼續探究地說道:“我最近也看了一些漫畫本子,了解了諸多設定,你這句話偶爾也會在本子裏出現,所表明的一般都是想要用嘴觸碰女性的某個器官,所以你剛剛是這個意思嗎?”
夏油傑:“……”
五條悟:“……”
五條悟默默戴上了墨鏡。
夕顏繼續說:“此前也有人說過我思維過於耿直,對於男女之事好多時候分辨不清楚,恰好……恩,恰好從山裏出來後有諸多便利條件可以學習,所以我就開始看一些本子。奇特的構圖讓我感覺很詫異,裏麵很多女性的胸部膨脹的比腦袋還大很多,讓我懷疑她被咒靈附身了……不過這倒不是重點了。所以悟你方才真的對我很直白的表露了那個意思嗎?”
五條悟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
夏油傑:“……雖然悟這個家夥時常不三不四的,但還沒有到這種地步,你,咳,你不要生搬硬套你所看的那些,咳,本子裏的內容。”
夕顏點頭:“我明白,要結合實際來看。我和你們是同學,也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就提出了我的疑惑,在方才那種語境中,所謂‘吃糖’到底應該怎麼了解釋?”
夏油傑:“這個……悟,你自己說吧。”
夕顏看向五條悟。
五條悟悲憤地說:“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啊。”夕顏恍然大悟,而後點頭,“那麼,你就是這個意思了,你現在在為你方才的話語而道歉。”
夏油傑捂住了臉,但其實,但其實有點幸災樂禍。
五條悟直接伸出手按了一把夕顏的頭,“老子真想揍你。”
夕顏被按得搖搖晃晃,索性直接倒向了夏油傑那邊,夏油傑把她扶了一把,夕顏從夏油傑手臂上抬起頭來,說:“所以,剛剛說了那話,現在又想揍我,莫非悟有那方麵的癖好?”
……
五條悟殺心已起。
庭院裏的樹青翠欲滴,映得每個人都仿佛冒著綠光。
是美好的青蔥年華呀(……)。
03
其實夕顏真的有在努力學習了。
04
夕顏和夏油傑撐著傘走在街道上,此時已經深夜,但空無一人的街道怎麼看都有些詭異。
“好久沒和夕顏一起執行任務了。”夏油傑說。
“因為我們目前時常各幹各的嘛。”夕顏說,“我晉級特級後,你們倆就著急起來了。”
“因為擔心被你甩開啊。”夏油傑說。
“喔,這倒不用擔心,我不會因為力量和外在什麼的甩開你們的。”夕顏若無其事地說,“如果真有甩的那一天,不會因為這些客觀的因素就能挽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