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再好不過了。”夕顏說,“對了,你剛剛為什麼一直盯著我的劍看?”
“這不是,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會用劍居高臨下的砍下來嗎……”虎杖悠仁說。
“一般情況?”
“電影裏都是這樣的。”虎杖悠仁心虛地說道。
“嗯……現實中戰鬥還是以實用為主的,當然你非要裝逼也行。”夕顏其實被虎杖這句話給逗笑了。
“好的,我明白了。”虎杖悠仁說道,“我的實戰經驗還是太少了。”
“是的,所以接下來我就要來一些狠的了。”夕顏唇角揚起,“盡量堅持住,當然堅持不住的話也沒關係,畢竟我可是很期待之後的事情的。”
虎杖悠仁:!!!
接下來整晚,虎杖悠仁一次又一次地被擊飛在各個地方,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消失,他也有過試圖爆種的時候,但夕顏總是能用高一線的力量將他的爆種壓下去。
這種對方隻比自己厲害一點點的感覺讓人非常的憤怒,虎杖悠仁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負麵情緒在失控,與此同時,他出拳的力量也越來越大了。
“咒術師的直接力量來源於負麵情緒,看起來你已經對此有所領悟。”夕顏將虎杖悠仁踩在腳下說道,“但成熟的咒術師需要在一點一滴的情緒中提取力量,這種修行是相當精細的,但現在並不是精細修煉的時間,所以立刻給我努力做到這一點,因為接下來我要用更強大的力量了。”
擋不住就要死(劃去)
擋不住就要被日(正解)
這個念頭出現在虎杖悠仁腦海裏,虎杖悠仁頓時驚恐無比,這種驚恐大大激發了他的潛力,迫使他努力地擋住了夕顏接下來的一擊。
夕顏卻沒有繼續攻擊,她抬頭看向河裏:“居然還真出現了啊,咒靈。”
“什麼?”虎杖悠仁剛發出聲,就被新出現的咒靈給捅了個對穿。
“這裏的怨念積累太嚴重了,本身就有咒胎的影子,所以來這裏讓你體驗一下……啊,死了。”夕顏看著那邊的虎杖悠仁,說道。
“真是沒辦法。”
執劍俯衝向對方,金色的能量流如同流體火焰一般從劍身燃燒至全身,長靴爆破空氣轟鳴,壓低重心向上斬出一個完美的半月形,霜色劍光在空氣中停留片刻後便化為瑩白殘餘光芒,久久不散——直到被她俯衝而來的身軀撞碎成億萬星辰。
剛剛將虎杖悠仁兩下就殺了的咒靈瞬間就被夕顏秒殺了。
04
兩麵宿儺的空間裏。
虎杖悠仁蹦了起來:“我不是她殺的!我是被咒靈殺的!所以這次不算!不算!”
兩麵宿儺從高出躍下的同時按了一把他的頭,他差點栽倒在地上。
絕望地看到自己暫時回不到自己的身體中了。
05
夕顏走過去看著虎杖悠仁漂浮在冰冷河水裏的屍體,尋思著要不先把他撈上去。
她剛伸出手,一隻冰冷的手就把她拖入了河中。
她怔了一下。
同樣冰冷的軀體貼了上來,伴隨著激烈的吻。
冰冷的河水和熾丨熱的吐丨息。
軀丨體丨纏丨繞。
情感泛濫,獠牙劃過肌丨膚,末梢痛感明顯。
溫度的極差帶來欲丨望的疊加。
眸光瀲灩,最終染了【】的意味。
06
暮色中的小鎮擁有著傳統文藝片一般的色調,在天際的殘月像是白晝咬下的牙印,它將會以金燦燦的姿態不甘的持續一整夜,直到白晝再次擊敗黑夜降臨人間。
夕顏整個人濕淋淋地靠在兩麵宿儺的懷中,“好冷。”
兩麵宿儺將她環得更緊了一些,燃燒咒力讓溫度迅速升高。
“燙死了。”夕顏說。
“麻煩。”兩麵宿儺不耐煩地說道,同時【】。
夕顏幾乎驚叫出來:“太燙了!”
“除了燙,還有其他感覺嗎?”兩麵宿儺貼著她的耳朵說。
【是晉江不能描述的感覺了】
樹葉在風中顫動著,投下的陰影在黑暗中流淌著,像是簌簌的湖。
路燈在行道樹的掩映下有些模糊,橘色的光仿佛帶著瑣碎的星屑,淩亂地穿過空氣,鋪在樹葉上,地麵上,旁側的長椅上。
夜晚很長。
但願虎杖悠仁同學以後可以死得少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