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很期待朱曉涵的答案,但是沒有逼他,我給他一首歌的時間。
我們兩在舞池裏旋轉。
我感受著她的恐懼,她的期待。
朱曉涵雖然外表看著像是很強勢的女強人,但是其實內心,就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是個小姑娘。
遇到這麼大的事,可以說是決定她未來的決定,她當然很艱難做抉擇。
當一首歌結束後,我停下腳步,勾著朱曉涵的下巴,我笑著看著她,我問:“有答案了嗎?”
朱曉涵看著我,眼神裏雖然還帶著恐懼,但是有一股堅定的信念,將那股恐懼慢慢驅散掉,很快眼神就變得堅定了。
朱曉涵說:“我媽直到死的時候,也沒有後悔愛上我爸,她說,他隻是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但是她卻得到了他想要的愛情,我把我們家的一切都交給你,如果,你是我爸那樣的人,我朱曉涵也接受我選的那個結果……”
我說:“噓……”
我說完就把朱曉涵按在我懷裏。
我說:“至少,我不會吸你的血。”
朱曉涵摟著我,她說:“能再唱那首給我聽嗎?
我笑了笑,哥哥的老歌。
我直接帶著她去點歌。
點完歌,我拉著朱曉涵去跳舞,這首歌,屬於我們兩個人。
舒緩的音樂,空靈的歌聲,含有意境的歌詞,把我跟朱曉涵兩個人拉到了一起。
是真正心靈上的觸碰。
愁如鎖,眉頭聚,別離淚始終要下垂,我已令你快樂!
你也令我癡癡醉!
你已在我心!
不必再問記著誰!
留住眼內每滴淚!
……
我摟著朱曉涵,再這首歌詞中,彼此融化沉醉。
我很少心會靜下來,也很少會把心靜下來,我一直都想鬧騰,一直都想活的像是孫猴子似的,把世界都鬧的翻天覆地。
但是,我願意為朱曉涵這個女人安靜一會。
突然門被打開了。
我看著陳虎回來了。
他說:“兄弟……”
我看著陳虎臉色很急,我就拍拍朱曉涵的後背,朱曉涵有點不舍地離開我的懷抱。
但是還是沒有粘著我。
我走過去,我問:“怎麼說?”
陳虎說:“我帶陳同禮去B棟鬧事要錢,整個B棟都鬧騰起來了,魏忠河氣不過,讓長毛找了百十號人把B棟給堵起來了。”
我聽著就笑了,我說:“要打架啊?那很好啊?把他的店鋪給打的稀爛,價錢賣的更低。”
陳虎說:“不是,他找了和事老,要擺平這件事。”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和事老?
我問:“誰啊?”
陳虎說:“C棟還有住宅區的老板何長興何老板。”
陳同年立馬說:“林誠啊,是何老板啊,你得小心點啊,何老板很厲害的,珠寶城C棟還有東邊的住宅區,都是他投資的,比七叔還有錢有勢力呢。”
我點了點頭,何長興我聽過,上過新聞報紙呢,昆都珠寶城的大哥之一,老江湖一個。
我笑了笑,我說:“所以,我必須要給麵子是嗎?”
陳虎說:“這件事,放哥沒想過何老板會出來做這個和事老,何老板很低調,一向不喜歡管閑事,但是,既然他出來說話了,我想,這個麵子,我們可能要給。”
我舔著嘴唇,抽出來一根煙,我狠狠的抽了一根,哼,鐵板上的肉,我馬上就要吃到嘴了,我不管是誰,這個麵子,我偏不給。
我問:“人呢?”
陳虎說:“放哥已經叫人了,等著你做決定你。”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
我看著是一個陌生人的電話,我就接了。
我說:“那位?”
“我是魏忠河,年輕人,你很有手段,算你厲害,我魏忠河認栽了,我在景星飯店擺了一桌,我請何老板來做和事老,咱們握手言和吧。”
我聽著就覺得好笑,我說:“魏忠河,我要搞死你,你就是請天王老子來做和事老,我也不會搭理你……”
魏忠河笑著說:“你是年輕人,不懂這裏麵的江湖地位,我不跟你計較,我已經給秦放還有你哪位劉叔叔打電話了,他們馬上就會過來,你這個年輕人,最好也過來聽聽。”
電話掛了。
我咬著牙煙嘴,我笑著說:“沒把我放在眼裏啊?”
劉嬸立馬說:“林誠啊,點到為止吧,魏忠河已經認輸了,肯低頭,就饒他一次,咱們賺錢要緊,是不是?”
陳同年也說:“林誠,你已經很厲害了,能把魏忠河逼到這個地步,在珠寶街可以吹牛了。”
我說:“我不要能吹牛,我要在珠寶街,橫著走。”
我說完,我手機就響了。
我看著是劉叔的電話,我立馬接了電話。
劉叔說:“來景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