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糯睡眼朦朧的看到眼前男人的第一眼,她還以為她在做夢,直到溫熱的軀體散發出熱量,她的手掌心下傳來沉沉的心跳聲,她才發現不是夢。
不是夢就更加值得驚奇了,怎麼會有個這麼好看的男人啊?她真的是長這麼大都沒有見過這樣好看的男人,別說這麼好看,就是一半好看的都沒有見到過。
糯糯瞪大眼睛沉迷在男人狹長的眸子,纖長的睫毛,輪廓分明的臉型和高挺的鼻梁中,覺得造物主真的是太神奇了,怎麼能造出這麼這麼好看的人啊?
眼前的男人別說五官了,連眉骨和發色都好看的過分。
作為一個在鼠族這樣天下公認的醜顏部落長大的人,淵野的美貌對糯糯來說簡直是暴擊,她呆呆的看著還不過神來。
而淵野居然也饒有興致的枕著手臂看著,直到她真的要流口水到自己身上才挑著眉頭問:“小廢物,看夠了嗎?”
“啊?”糯糯應了一聲下意識的點頭,剛想說點什麼。
就聽男人嗓音清冷又帶著些許笑意緩慢的道:“你口水要掉下來了。”
就這句話,糯糯突然就想明白眼前的男人是誰了。
或許是在這個男人經曆過很多的生死,糯糯對他意外的有些親近,撅著屁股爬起來抬手摸了一把臉,發現沒有口水也不生氣,反而蹲在男人麵前一臉興味的瞅著他:“你真的是那頭狼嗎?”
淵野沒有答話,抬起一隻手遞給她,眸色淡淡的瞅著她。
糯糯看著他的手沒弄明白他什麼意思,不過他的手是真漂亮,骨節勻稱,修長精致,哪怕是此刻這樣隨隨便便的抬著手都好像在跳舞一樣漂亮。
淵野等了一會見她沉迷於研究他的手,便也不指望她的榆木腦袋能弄懂他的意思,所以直接抬手抓住她的肩膀借力站了起來,才緩步走向外麵。
糯糯在身後看著隻覺得他連走路都好看的讓人乍舌,一步一步緩慢又步調一致,而且身型高大修長,穿著一身玄色錦衣,踩著銀色長靴,連腰間的腰帶都無比的襯托他窄瘦的腰。
糯糯跟在他身後,真的是就隻差流口水了。
糯糯生活的地方,從小到大三點一線,不外乎就是厚土村,黑森林,加上常去的外族集市。
但大部分時間她能遇到的都是身高不足一米五,膚色暗沉,凸嘴凸牙,眼距寬大,下巴窄短的鼠族。
講真,在從前的幾十年內,雖然人人都說鼠族是世間最醜時,糯糯對此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反正她從小也沒有看到好看的。
但是就在今天她真的是見識到了美醜的差別,淵野這張臉真的給了她重重暴擊。
淵野今日心情頗佳,背著手慢悠悠在院子裏晃著,回頭看了糯糯一眼見她一副被晃了神的樣子,便拿出來沉箱底的一把折扇”啪”的一聲打開折扇,迎著風輕輕的扇了幾下。
果然,糯糯一下子就捂住了胸口的位置,一臉激動的瞅著他。
淵野眼角掃了一眼,又繼續輕輕的扇了幾下,然後“啪”的一聲合上扇子,微微側頭去看她,結果就看到了披散著頭發捂著胸口的小廢物,鼻下流出了兩滴血。
淵野呆了兩秒,突然就彎著眼睛,嘴角上揚大笑出聲:“哈哈哈小廢物你也太好玩了吧?1
好聽的笑聲充斥在院子裏,他似乎開心極了,笑的直不起腰來。
爽朗的笑聲,清冷的嗓音,俊朗的五官,高大的身形無一不在刺激著糯糯的感官,她撫著心髒的位置,真真切切的覺得自己要死在白狼的美色之下了。
等糯糯稍微穩定一下,時間已經是下午了。
他們兩人坐在院子裏的石頭上,漫無目的的閑聊著,當然更多生活都是糯糯在說話,白狼很少會回答,就算回答也隻有隻言片語,比如嗯,或者哦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