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是誤會還是征兆(1 / 3)

許未央找到一家比較不錯的單位時已經是畢業半年後的事了,這期間她著實受了不少苦,當初畢業時興奮的以為大學四年的磨練或者再加上十二年義務教育下來,到了今天總算是能派上用場了,正所謂十年磨一劍,可自己這支劍究竟是有多鈍整整磨了十六年,然而磨到了最後卻是麵臨一畢業即失業的現狀,雖然這是當今社會存在的普遍現象,但那些實實在在找不著工作的人又有幾個,無非是些高不成低不就之類,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心態平衡的接受最階層的工作,許未央能坦蕩蕩的這麼說別人自然是因為自己做到了。

猶記得當初參加的一次麵試,麵試官說了幾個關於經濟學最基礎的理論讓她論證下自己的觀點時她竟然一個也答不上來,不僅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連聽到的問題都是如此陌生。好在如今已經撐過來了,從一個小小的醫藥銷售人員到現在的分部經理,說來真是奇怪,關於經濟學的隻是她幾乎一點也不記得了卻突然對醫藥學感興趣的很,真的是要感謝夏離這四年對自己的潛移默化了,這妞沒事總愛和自己講些小白鼠的故事。

當許未央想向紀流年了解一些他的情況的時候才發現,自打自己和佟言在一起後就已經很長時間沒再見到他了,事實上畢業之後所有的人都不經常見了。

這天是周末,許未央屁顛的穿過了大半個城市來看佟言,這是許未央對目前生活最為不滿意的地方了,自己所在的公司和佟言的公司分別建在了這座城市的南北兩邊,哪怕是少轉一路車都見不了麵,以前他們都是約好選擇一個折中的地點見麵,見麵也隻是吃飯聊天,然後匆匆各自返回。而最近他似乎工作很忙,經常周末還加班,已經有半個多月了,沒有電話,沒有聯係,許未央隱隱的開始有些擔心,她不是說不相信佟言,隻是畢業後就分手的故事聽多了吧,總之,多轉幾路車也無所謂了,她是真的想他了。

到達佟言租住的公寓時她沒有打電話通知他,她想要給他一個驚喜,門沒有關,許未央徑直走了進去,然而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卻不是屬於佟言的,不安的情緒逐漸萌生。

坐在那裏的人竟是夏離。許未央承認自己心胸狹窄,她沒法讓自己停止懷疑,雖然這個人是她最好的朋友是她最不該起疑心的人,然而此時小說裏種種悲催的情節輪番上陣,那個在背後插自己一刀的人往往都是防不勝防的自己人,況且曾經的她是喜歡過佟言的。

搖了搖頭,許未央想要讓自己放鬆下來,隻要佟言一句解釋她什麼都會相信的,就在此時一個上身**的男人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發梢因為沒有徹底幹透粘合成絲絲縷縷狀,男人顯然並沒看到站在門口的許未央,邊擦拭著自己的頭發邊對夏離說道,“你要不要進去擦洗下?”轉身的瞬間才看到屋內已然多了一個人的存在訝然之色隻是在眼底輕輕掠過便消失的無影無蹤,沒有繼續看她,絲毫沒有要向她說些什麼的樣子,他隻是伸手把毛巾遞給身前的夏離。

此時的許未央內心百般的滋味不能言表,內心好像突然被什麼挖空了般恐懼的隻想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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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前

夏離接到上司的指示代表紀凡公司去和一家最近達成協議的合作夥伴簽一份合同,在此之前自己從沒負責過這樣的工作,畢竟自己隻是這個公司的一個小小的小小的秘書,什麼狗屁合同一向與自己不掛鉤,最最關鍵的是,今天可是周末啊,你妹的還讓不讓老娘活了,可事情的結果是夏離這廝乖乖答應迅速趕來,自知之明還是有的,她可沒有拒絕的資格。

說起這個老總夏離其實是熟悉的,他正是紀家二公子紀流年,或者說給許未央擋板擦的那小子,相比之下第二種解釋似乎更加印象深刻些。

剛進公司那會她並不知道紀流年就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她本來被招聘的公司叫作經年企業,當然是家沒有名氣的小公司,剛剛畢業的大學生不會妄想一參加工作就會大展宏圖什麼的,小公司曆練下也是不錯的,自己沒有多少才情,隻是想本本分分的工作,生活,然而生活卻不想本本分分的對待她。

兩個月試用期一過,她就和公司就簽署了一份為時兩年的勞動合同,也就是在簽合同的當天她在辦公樓裏看到了步履流星的紀流年,身邊陪同他的正是經年企業的經理,當時自己隻是以為那個矮胖的經理很能幹嘛,還能跟紀凡集團搭上邊,可她怎麼想也不會猜到經年企業根本就是紀凡集團的一小部分。

之前實習的日子裏紀流年可一次也沒出現過,今天卻偏偏出現了,出現的原因也很滑稽,說是本部缺了一個秘書,準備從下屬公司提拔一個,最滑稽的是,紀流年的手指最終固定在了自己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