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傾訴(1 / 2)

(情人節到了,老公問老婆:你喜歡什麼花?老婆羞答答道:我喜歡兩種花。老公急切的問:哪兩種?我送給你!老婆低頭小聲說:有錢花,隨便花!老公傻傻的說:你真美!老婆嫵媚的問:我哪美?老公深情的說:想得美!祝大家情人節快樂···!)

如虯龍般的肌肉結實脹鼓.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就像巨大的蟲子爬滿他那古銅色的皮膚。

王辰逸憋了很久,真的憋得太久了。開始的時候,他隻是很低沉的口氣跟朱曉講,講得很緩慢,甚至,隻是有些平靜的口吻。但是越到後麵,王辰逸的語速開始加快,整個臉都變得陰鬱。當時的那些心境,和之後心裏的感受,那些怨恨,無奈,掙紮,很多很多,一切的一切,全部一股勁兒的噴發出來。

後來,不知不覺王辰逸的情緒被自己訴說得感染了。又提到在國內發生那些事情的前因過程。有時激動,忽然又憤怒,忽兒平淡,有時又很傷感。當提起親眼看到母親和師父慘死的一幕,自己被陷害,剛剛逃跑又立即被人追殺……在山裏殺的人……在海上殺的人……王辰逸的語氣明顯變得冷漠起來。

下意識想摸香煙,才想起上半身*,煙在朱曉披著的上衣裏。她一向不喜歡別人在她麵前抽煙,王辰逸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朱曉,我覺得我已經不是我自己了。”王辰逸輕笑,可是笑得有些苦,還帶著淡淡的感傷。“我現在為了自己,為了報仇,可以隨意的殺和我不相幹的人,殺人,這是殺人,你知道那種感覺嗎?而且我現在竟然感覺很平常,很平淡。甚至,隻要可以報仇,讓他們血債血償,我可以殺遍全天下人。我……”

麵對朱曉,麵對這個最好的朋友,王辰逸終於說出憋在心裏很久的心裏話。但是不知為何,說到這些,他又突然很怕,不知道在懼怕什麼?是那個離得越來越遠的自己,還是越來越象魔鬼的殺人狂?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

“朱曉,我真的已經不在是我自己了……”

她沒有說話,清澈的美眸透露著哀傷,不忍,靜靜的看著王辰逸。慢慢的,纖細蔥白玉手輕顫接近,當指間觸碰到凸顯的疤痕,朱曉顫畏畏地快速縮回,細致的月牙眉梢微微促動,就這般怔怔盯著王辰逸的身體。

“想摸就摸吧。”拉住她的手往身上的疤痕撫摸。柔弱無骨的手腕帶著淡淡的抗拒,隻是非常輕微的抗拒,最後終於不忍抵消掙紮。略顯冰涼的指間輕輕觸及,是那麼的冰,但溫暖的熱度又傳遞進他的神經。這種異樣的感覺,說實在的,很舒服。

也許,注意到這種動作有些親密,朱曉在顧不得,矜持的掙開被抓住的手,略微的慌神。“快穿上衣服,很冷。”在儀表盤上按了一下,頂棚“嘩”的一聲從後麵彈起,將他們兩人封閉在車內。瞬間,原本就黑沉沉的周圍,此時更加漆黑。

並沒有注意朱曉這般小小的反常,王辰逸將衣服穿好。氣氛有些沉悶怪異,誰也沒有開口。一直靜靜靠著背椅。良久,還是朱曉打破沉悶。

“想過我們嗎?上學的時候,我們四個人……”

該發泄的也發泄了,心裏久久的積鬱一掃而空,王辰逸覺得整個人舒服了,輕鬆很多。聽到朱曉提問毫不思索點頭:“當然。你們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

看著一語篤定的王辰逸,朱曉心裏一暖。對呀,為了這份情意,他什麼都不顧也要冒死相救,當初在重慶發生的東突事件,一幕一幕湧現在眼前。可是,可是他隻把自己當做朋友……“你真是一個壞蛋。”見到他的樣子,朱曉有些幽怨:“那舒暢姐呢,寒嫣,還有婉嘉,你想她們嗎?”朱曉雙眸失神,呆訥說著。隻是片刻她又神采奕奕微笑不語。這麼好的掩飾,卻沒有在次逃過王辰逸毒辣的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