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車廠辦公室,王辰逸坐在辦公桌前的竹椅,撫摸桌麵那塊玻璃,沉默的想著事情。隨後摸出香煙,遞給坐在旁邊的毒蛇,毒蛇示意不需要他才給自己點上一根。
“你打算怎麼做?”一口又一口的煙霧吐出,辦公室彌漫了淡淡的煙霧。毒蛇冷峻看著王辰逸問道:“就算你穩住了底下人的情緒,但越南人還在暗處,不把他們糾出來你隨時都有危險。”
往煙缸裏點落燃燒過後的煙灰,王辰逸仰靠在竹椅上,嚴正以對。“毒蛇,秦淦哥叫你和大兵協助我,所以我相信你們!現在,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這個社團,有內鬼!”
毒蛇緊皺眉頭,冷不盯防直視王辰逸,一聲不吭。隻聽他繼續講道:“表麵上,越南人在暗地裏搞動作,但是,越南人在日本並無作為。這次他們膽敢全麵和我們作對,並非是真想一口氣吃掉我們,而且他們也吃不下。所以,背後肯定有人在操控。想讓我們大傷元氣!”
“你知道是誰?”聽王辰逸這般講述,毒蛇突然忍不住搶聲急問。
“秦淦知道,如果鐵爺醒來,仔細想想他也會知道。可是我們並沒有足夠證據證明。還記得從東京回來的路上你問過我為什麼急於回到長崎,將鐵爺和秦淦,李易他們的安全交給大兵。原因有兩個,一是我們的根基在這邊,二是在重症病房,秦淦哥話有深意的叫我回來。他的意思很明確,隻有將長崎的局勢穩定,鐵頭幫才不會垮。
沒錯,我的確知道是誰,雖然不完全肯定,但也八九不離十。因為某種原因,現在我還不能告訴你。所以接下來,我們需要做的,把內鬼找出來,抽絲剝繭,將真正的幕後黑手逮住,給死去的老大哥、鐵爺、整個社團一個交待……”
翌日,風和日麗,陽光明媚,平靜美麗的長崎依舊繁錦如昔。可是,就在昨日,鐵頭幫在長崎的所有高層不是被暗殺就是被攔路堵截,死於亂槍。這些消息,在短短半日就傳遍了整個長崎大小幫派,社團組織。這些老江湖已經聞到了即將有大事發生,很多飛揚跋涉的人都在得知消息後停息很多事務。可這麼大的事件,電視媒體卻沒有播報,因為第一時間就被警方嚴格封鎖消息,普通人是不知情的。畢竟,**的仇殺會引起市民的恐慌。
但就在今日,原本的平靜,或者說表麵平靜下隱藏的暗流,在也不受控製的湧動,爆發!
華埠一家傳統養生醫療館門前,從一輛麵包車中扔下一個已經被血漬侵染的麻布口袋,隨既麵包車急馳而過。醫療養生館之中立即衝出幾名驚疑的大漢,望了望已經遠去的車尾,遲疑打開麻布口袋。一個已經被打得鼻青臉腫的中年人,混身上下早已皮開肉裂,臉上滿是結痂的血塊。
其中一個大漢驚疑扯開麻布口袋將中年人拉出,急躁問道:“大哥,你怎麼了,是誰幹的?”
被稱作大哥的人如重獲新生,虛弱遲聲說道:“不知道,昨晚被人擄住了,聽口音像是越南人。”
一家肉場,白天沒有多少客人生意冷輕,老鴇睡眼惺忪坐在門前攬客,一輛汽車停頓,老鴇正準備上前招呼,車門“嘩啦”一聲猛力打開,幾名瘦小男子凶神惡煞衝下車朝著肉場門內、牆壁潑灑好幾桶已經變得烏黑的血液,血腥味當既就傳遍周圍,令人作嘔。幾人用越南話罵罵咧咧一通,直嚇老鴇當場驚恐尖叫,癱軟跪在地上望著汽車消失在視線近頭。
幾家私人別墅住宅,有的人還抱著柔軟幽香的女人,沉浸在柔情似水甜蜜的夢中。倏然窗戶玻璃齊聲爆裂,散落一地。隻聽槍聲四起,不少子彈透過窗戶,室內居設木屑橫飛,直嚇得正在睡覺的人雞飛狗跳,不要命的躲到床底,連頭都不敢伸出分毫。
同時間,華埠不少酒樓,飯店,休閑場所,娛樂場地,都糟到不名身份的人攻擊,甚至,有幾家地下賭場被人用手雷炸毀,有數人受傷,錢飛得滿屋都是。
一時之間,整個長崎幫派組織,幾乎都糟到不同程度的破壞。所有市民都被混亂、不安的情緒攪亂,頓時人心惶惶。由其是長崎的幫派社團在也無心經營生意,當天全部關門歇業,立即收擾人手嚴峻戒備。這下,日本警方在也無法封鎖消息,平靜幾個月的長崎在次如同之前,鬧得沸沸揚揚,人心惶惶!
辦公室,王辰逸肅穆望著窗外一個個神情嚴峻的兄弟,獨自一人若有所思的吞雲吐霧。突然,手機鈴聲打破了沉寂的辦公室。王辰逸緩慢接聽,禮貌說道:“安藤先生,下午好。”
電話對麵卻傳出壓抑的憤怒斥責,安藤春隆責問道:“王君,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們有約在先,已經給了你很大的方便和優待,你卻把事情給我越搞越大。現在長崎的所有媒體都在關注,其它地方地區的記者都蜂擁趕去了長崎。在這樣下去,如果內閣大臣責怪下來,別怪我打破我們的約定,隻好先拿你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