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別許益謙,譚飛更加勤奮的修煉起來。他發覺隨著自己靈力的強大,身體素質也越來越好。以前他隻是五感強大,現在則整個身體都一點點強壯起來。
譚飛覺著,現在的自己僅憑武功就可以對付一火士兵。
譚飛修煉時敏銳的發現,有幾個和尚鬼鬼祟祟的躲在周圍。
這些和尚應該是普濟寺新寺那邊的。
譚飛弄不清他們的來意,看他們行為鬼祟,應該是不懷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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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譚飛他們借住在普濟寺的地盤上,這些和尚沒對他們不利之前,譚飛也不好直接出手拿下這些和尚審問。
譚飛隻好提醒胡之南和小乙暫時小心一些。
也許是許益謙的酒話起了作用,胡之南不再那麼抗拒和譚飛交流。她和小乙緊張兮兮的不時盯著院門。
譚飛安慰她倆說:“不用那麼擔心,也許是來找慧明禪師的呢。”話音剛落,寺院大門就被人粗暴的一腳踢開。
那幾個和尚領著柳大仙一群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柳大仙接了他叔叔玄誠道人的囑咐,去王家堡抓譚飛幾人,卻撲了個空。他怕玄誠道人責怪,又眼饞黃金,領著一幫弟子在城裏找了好久。譚飛他們入住的客棧都已經被找到了。可柳大仙帶人埋伏了好幾天,譚飛他們卻一直都沒回來。
柳大仙不甘心失敗,發動信徒和各種關係,一定要把譚飛幾人找到。
功夫不負苦心人,普濟寺管庫房的僧人和柳大仙的徒弟熟識,也知道此事。許益謙領著小乙去領糧食,被他注意到了。小乙沒想到這普濟寺裏還有要尋找他們的人,大意之下,沒有遮掩行蹤。這和尚稍一打聽,就明白借住在老寺的這幾人,正是柳大仙四處尋找的,立刻把這消息送到柳大仙處。
柳大仙大喜過望,一邊請和尚盯著譚飛幾人,別被他們跑掉,一邊直接去請叔叔玄誠道人出馬。他聽說譚飛幾人身邊多了個光頭老者,擔心這人是胡之南的長輩,可能是個高手,一定要把叔叔請到身邊跟著才安心。
玄誠道人在太和觀中苦修,本不願多管柳大仙的閑事。不過他近日心有所感,似乎天地之間要有變動。心神不寧之下,修煉毫無所得,他也有心出來轉轉,而且他也確實對譚飛幾人有點興趣,就跟著來了。
玄誠道人知道自己身份特殊,貿然前往普濟寺,即使是半廢棄的老寺,也容易引起普濟寺眾僧的誤會,造成僧道之間的矛盾。他特意吩咐柳大仙,他去老寺拜訪可以,需要有普濟寺的僧人相陪,柳大仙這才讓那幾個負責盯梢的和尚一起進來。
柳大仙和眾弟子恭恭敬敬的把玄誠道長迎入寺院。柳大仙見譚飛三人站在院中,戒備的看向自己,趾高氣揚的大聲喝道:“玄誠真人來訪,還不快叫你家長輩出來迎接!”
譚飛上前一步,稍一行禮道:“這位道長有禮了。不知道長道號為何,找我家長輩有何事?”
柳大仙氣哼哼的道:“你耳朵聾了嗎,我剛才吆喝你沒聽到?這是太和觀鼎鼎大名的真人玄誠道長。趕緊把你家大人叫出來,真人懶得和你們這群毛孩子說話。”
玄誠道人麵有不虞,他最厭惡這個侄兒打著他的旗號狐假虎威。他止住柳大仙的叫囂,溫和的對譚飛說:“聽說你家長輩在此,玄誠特來討教。還請你家長輩出來一敘。”
譚飛見這老道士仙風道骨,說話也客客氣氣,倒也不敢過於放肆,據實稟告道:“玄誠真人來的不巧,我家長輩今早剛走。”
玄誠道人不滿的斜了一眼柳大仙。
柳大仙心中苦澀,他可不清楚這個情況。可他不敢辯解,隻能用惡狠狠的目光去瞪那幾個負責傳遞消息和盯梢的和尚。
那幾個和尚也是滿腹委屈,他們接到通知就來老寺這裏盯著,沒見到有人出寺。他們哪裏想到,許益謙天剛亮就上路出發了。
玄誠道人見譚飛答得誠懇,有些遺憾沒見到譚飛他們的長輩,好奇的問:“不知你家長輩如何稱呼,是你還是這位姑娘的長輩?”
和尚之中有知道許益謙的,想在柳大仙麵前將功贖罪,搶答道:“他家那個長輩名叫許益謙,說是和慧明禪師是老相識,所以才借住在這裏。”
玄誠道人沒想到在這裏會聽到這個名字,試著問譚飛:“你家長輩可是紅葉禪師?”
譚飛吃了一驚。
許益謙和他說過,他的俗家名字少有人知,最近五十年,他更是一直在用紅葉禪師這名字。所以許益謙放棄紅葉禪師這個身份後,就直接使用了本名。
譚飛沒想到,麵前這個老道士,竟然知道許益謙過去的身份。
譚飛不知這老道士和紅葉禪師有沒有仇怨。他一邊使眼色示意胡之南和小乙小心戒備,一邊試探著問玄誠道人:“道長與許老哥有舊?”
“許老哥?”玄誠道人有些詫異譚飛的這個稱呼。“你叫他許老哥,你可知他最少也有百歲了?我也要稱他一聲許前輩許大師。”